但是,事实告诉自己,这是距离两个人分手第千百三十七天之后,看吧,他连两个人分开多长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分明每天都和陀螺样试图去忙碌。居然,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在那里去铭记两个人到底分开多长时间。
顾良雁不知道江亦凉准备带着自己去什地方,经过道路从熟悉到陌生然后回到熟悉最后又开始陌生,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顾良雁摸摸自己肚子,吃早饭是在六个小时之前,自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看眼在自己身边开车人,全神贯注看着前面,双手握着方向盘。
这个人就算不饿,难道不累吗?
“你醒?”瞿佑安微笑走进江城歌房间,站在他床边,伸手仿佛十分寻常在江城歌额头探探,“看上去没有因为在沙发上面睡着而感冒,不然如果又感冒话,都不知道应该怎和你哥哥交代呢。”
“你……”江城歌看着收回去手被放在那个人身边,抬头看着他微笑脸,他想问他:“你为什又回来?”或者“你刚才去哪里?”但是话到嘴边却始终没有问出口,他害怕这个人再像刚才那样,匆匆忙忙离开然后不再回来。
“怎?”瞿佑安笑弯眉眼,“该不会是刚才关门声音把你吵醒吧。”带着些歉意微笑,“出去买点菜回来,看时间也不早所以就准备做饭。”
江城歌这两天并没有少吃瞿佑安做东西,相反,除中午午饭是自己哥哥带来,自己嫂子做意外,早饭、晚饭都是出自瞿佑安手笔。
江城歌并不认为瞿佑安手艺比自己嫂子要好,但是却意外发现,比起吃自己嫂子做,他更加喜欢瞿佑安。也许是因为喜欢这个人,爱屋及乌;也许是因为少过多花俏,更加接近于家常,所以喜欢。
顾良雁觉得江亦凉就是个怪胎,三个多小时车开下来,就算是铁打人也应该会觉得疲惫吧,他居然还能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在那里开车。
“江亦凉。”终于忍无可忍喊出这个人名字。
车子猛然减慢速度,然后以人类所不能理解形式靠停在边上,江亦凉微笑转过头看着怒目而视顾良雁,伸手揉揉这个人头发:“以为你准备直和怄气,直不和说话。”
顾良雁很想拍开这个人手,这样动作对于两个人来说,未免也太过让人误会吧。而且,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什叫做以为自己直喝他怄气,直不和他说话。
明明,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车人是他,莫名其妙开着车直不说话只顾开车人也是他
“想吃什呢?”
“什都好。”只要是你做,不管是什都好。
顾良雁知道江亦凉妄图在医院里面逮自己已经不是天两天事情,但是,他觉得,凭借着他机智头脑不可能被江亦凉逮到。可是,事实告诉他,有些时候聪明才智并不是没回都可以。
俗话说:“魔高尺道高丈。”也许说就是他和江亦凉。
坐在缓慢行驶车上,顾良雁自己都不记得有都长时间没有这样平静坐在江亦凉车子上面,似乎很长很长时间,也许长到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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