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收紧,这如同上帝恩赐般话语将迟淮冲得昏头转向,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下,好半天才找回丝神智。
方瑜对迟淮突然迟钝有些不满,他和迟淮对视,字句说:“十八岁,哥。”
迟淮深吸口气,他把攥住方瑜手,然后在对方眼神中丢盔弃甲。他捧着方瑜脸深深地吻下去,就像是圣徒朝拜般虔诚,迟淮整个人都在颤抖,抓着方瑜脖颈手攥紧又松开。
他亲吻着方瑜,从沾着奶油嘴角到后颈腺体红痣,不够,还是不够,四肢百骸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份手工蛋糕两人分着吃大半,谁都没再说话。
等窗外烟花放完,方瑜这才伸手拉拉迟淮衣袖,他轻声问:“哥,做吗?”
迟淮正在收拾茶几,闻言动作顿,“啪啦——”,手里刀叉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他缓缓扭头,眨眼。
刚才方小瑜说什?
他说,哥,做吗?
很喜欢这个项链。
你是可遇可求。
可是所有这些话,在迟淮带给自己浪漫和感动面前,似乎都显得很单薄。
“怎又哭?方小瑜你是小哭包吗?”迟淮抬手擦掉方瑜眼角泪,然后把方瑜搂进怀里,柔声说:“饿不饿?不是从刚才就嚷嚷着吃蛋糕吗?”
“嗯,吃。”方瑜抹把脸,他吸吸鼻子,说话时还带着浓浓鼻音。
还没准备好怎去回应戒指带来那份沉甸甸爱和责任。
他们都还只有十八岁而已。
“戒指等长大再送。”迟淮说。
他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打开接扣,然后凑过去给方瑜戴,解释说:“项链里边那个玫瑰花是campo陨铁,降落时间是1576年,降落地点在阿根廷,全球限量298颗。”
方瑜嘴唇微抿,他坐着没动。
远处高速公路上车灯从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倏”地下又消失不见,卧室里松木和冷杉香漫延开,纠缠着浅薄月光裹在床上紧紧抱着
好像是。
好像又不是。
迟淮抿抿嘴,他没说话,只呆呆地看着方瑜。
“哥,做吗?”方瑜又问句。
这回迟淮听清楚,但是他僵着身体没敢乱动。
“行,淮哥给你切蛋糕。”迟淮点头,他对方瑜要求是呼百应,挽起袖子,拿起刀叉就开始切蛋糕。
墙上时针滴答几下后指在12点。
“啾——啪!”
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接着是两朵,三朵……
天空变得喧闹起来,绚烂色彩装点原本单调夜空,这会儿还飘着雪,北风吹,雪花片贴在窗户上,凝成小小六芒星。
迟淮把项链戴好,然后偏头在方瑜后颈腺体上轻轻落下吻,很认真地说:“你是老天送给这辈子最珍贵礼物,想很久,最后决定摘颗星星送给你。campo陨铁来自遥远深空,它身上包含着数十亿年时光痕迹,在漫长星际航游后最后选择降落地球,这是全地球都没有魅力。”
“campo陨铁是地球独无二,方瑜,你是独无二。”
方瑜嘴唇微动,莫大感动如潮水般席卷他身心,他想说些什,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谢谢你。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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