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被儿子丈夫半搂半哄到沙发旁,她正要皱着眉继续训斥,迟淮就眼疾手快地递过来盘削好苹果。
迟淮右手托着盘子,动作优雅地弯腰,“女王殿下,这是从非洲摩洛哥空运过来苹果,请您品尝。”说话间还不忘给方瑜递过去半颗苹果。
刘芸张口正欲说话,迟淮又递过来杯水,“清晨起来杯水,美容保湿又养颜。”
这波操作下来,刘芸气已经消大半,她伸食指在迟淮额头推推,“非洲摩洛哥能种植苹果吗?世界地理都白学?”
“是是是,儿子错,儿子下去定把世界地理那本书从头到尾再背
方瑜挣扎,迟淮“啧”声,掐着腰把方瑜摁坐在沙发上,瞪他眼,“乖乖坐好,别动!”
说完他“蹭蹭蹭”脱掉羽绒服,三下五除二把方瑜裹得只剩下只脑袋,然后迟淮伸手拉住方瑜手,搓搓,拧眉说:“大冷天你要风度不要温度是不是?再只穿睡衣光脚往外跑,就把你干到下不来床!”
方瑜:“……”
刘芸:“……”
迟复:“……”
句他就回想起昨晚事情,顿时鸡皮疙瘩起身,他抬腿踹迟淮脚,“快点去开门。”
“好嘞,都听媳妇。”迟淮比个“OK”手势,他把方瑜松开,顺手抓起叠放在旁羽绒外套,披在身上后趿着拖鞋朝门口走。
开防盗锁,拉门,扑面而来刺骨冷风让迟淮哆嗦下,他刚把羽绒外套拉紧,耳朵就被人揪住。
“电话不接短讯不回,长能耐啊迟淮同学?”刘芸沉着脸拧住迟淮耳朵,眼底还带着愠怒,儿子现在长得比自己还高,要揪耳朵还得踮脚。
“妈,啊,妈疼。”迟淮弯着腰连忙道歉,“手机没电关机,嘶啊!妈!轻点拧!”
方瑜现在特别想扒开地板缝钻进去,他已经不敢和淮父淮母对视,只缩着肩膀尽量用羽绒服把自己红透脸遮住。
刘芸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指着迟淮扭头瞪着迟复,“听听,你听听你儿子都说些什话!”
迟复咳嗽声,他抬脚走进来,反手把防盗门关上,第件事是先哄刘芸,“别生气,小孩子打打闹闹,再说淮淮他也是担心小瑜感冒嘛,别生气,为这点小事生气不值得。”他边哄,边给迟淮使眼色。
迟淮福至心灵,瞬间接收到老爸“缓兵之计”,当下他点头哈腰着走到刘芸面前,抬手扶住刘芸胳膊,语气里带着三分撒娇,三分求饶,三分讨好还有分拍马屁——
“对,老爸说对,就点小事,妈您别生气,您因为生气,儿子会很愧疚,”迟淮说:“来,妈,您先坐,和小瑜起排排坐沙发,去给你俩倒杯水。”
方瑜在迟淮开防盗锁时就下床,他嫌费事,直接穿着睡衣光脚走出卧室,问:“淮哥,是谁来——”
话说半就顿住,因为门口站着迟复和刘芸。
“未满十八岁,迟淮同学不得和方瑜同学做任何出格事。”
《约法三章》内容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瞬间就剥夺方瑜其他想法,方瑜呆呆地愣在原地,脸直从脖子红到耳根。
“你怎不穿鞋就下床?着凉咋办!”迟淮大踏步上前下子就把方瑜搂抱起来,他皱着眉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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