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淮在方瑜把手里攥着把签子折断之前果断跑路。
“你丫给站住!”方瑜从座位上跃而起,红着脸追着迟淮打。
两人绕着湖岸跑起码五圈,最后迟淮讨饶,他停下来把抱住对自己拳打脚踢方瑜,“歇会儿,歇会儿,方小瑜省点力气,刚吃那多零食,再跑就吐。”
方瑜也确实累,他在迟淮怀里扑腾几下后消停,但气儿还没消,于是方瑜扭头张口就咬住迟淮后脖颈。
“嘶——”迟淮倒吸口气,他大手抄上方瑜后脑勺,声音顿时就有些哑,“宝贝,你在玩火。”
“好媳妇,乖媳妇,你别生气呗,咱俩见面不容易,白白闹场气多不划算,以后咱俩结婚同居,你天天跟怄气也不迟。”迟淮好生哄着,他伸胳膊把方瑜点点揽进怀里,吻吻方瑜额头。
方瑜对迟淮温柔没有点体抗力,再加上他耳根子软,听不得人软语哄,心底气是消大半,可脸还阴沉着。
迟淮现在把方瑜性子摸得很透,只看那眼,他就知道方瑜不气,于是他凑过去在方瑜薄唇上轻啄口,柔声说:“男朋友,们去约会吧。”
通州中坐落在通州市中心,从小巷出去之后就是条饮食步行街,这会儿是下午五点多,人还不算多,迟淮给方瑜买堆小吃,然后两人坐在中央公园湖边长椅上边吃边看大白鹅。
“嘿,你看那俩个鹅还打个啵。”迟淮把最后口烤面筋塞进嘴里,然后拿签子指着湖中央两只白鹅说。
就是为打炮?”
“咱俩怎能用打炮这个词呢?”迟淮眉毛横,纠正,“咱俩叫爱契合,再有哲理点叫灵魂休憩,懂不?”
“不懂,看你就是为打炮来。”方瑜沉着脸说。
什玩意,他们俩快两个多月没见着面,现在见着,丫个劲只想着做.爱。
做做做!做你大头鬼!
方瑜也不知道自己怎鬼使神差地把迟
方瑜正在吃糖葫芦,豆沙,糖衣咬起来嘎嘣脆,听到迟淮说话,方瑜循声望去,他弯弯眼睛说:“左边那只太蠢,跟你样,二傻子。”
迟淮听就来气,他伸手去捏方瑜脸,“是二傻子那你是什?你是傻操子。”
“什?”方瑜没听明白,他拍开迟淮手问:“是什?”
“傻操子啊,专门被二傻子操。”迟淮说。
“……”方瑜磨磨后槽牙,他沉着脸盯着迟淮,表情晦暗不明。
方瑜越想越气,转身就想重新翻墙回去上课。
迟淮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方瑜手,叠声赔不是,“错媳妇,错。其实今天来主要是为看你,真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整个人瘦八斤。再者,你看这大热天儿风尘仆仆赶来,咱俩还没好好说几句话你就撵走,你良心不会痛吗?”
方瑜甩开迟淮手,瞪他,“你丫见着就满脑子黄色废料,你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迟淮本正经胡说八道,“见着男朋友就想亲想抱想黄色废料,这不怪,要怪就怪MAT基因太强大,或者双重标记太深刻。”
“……”方瑜右眼皮直跳,两年,这人知识履历越来越丰富,脸皮也越来越厚,而且大有和皇城根相媲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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