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咬咬唇,脸上露出丝羞怒怨恨:“们不过是些年老色衰勾栏女子,又有什资格去挑选客人,遇上这种不拿们当人客人,也只能含恨受辱。”
“妈妈不管吗?”
宋韵摇摇头,面色凄楚:“妈妈那里有些创伤药,受伤自己擦擦,是好是坏,都是自己命,若是治不好,草席裹,往城外扔,也就完事。”
说话间小丫头端热水进来。
慕灼华用剪刀剪开病人后背衣衫,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上药,折腾许久,才帮她包扎好伤口,又施针止血,写下药方。
慕灼华说罢回屋,换身男装,想想,又拿起眉笔给自己脸上画些掩饰性妆容。她身量纤细瘦小,换男装也不十分像男人,但五官看着平庸些,总是安全点。
慕灼华提着药箱跟着宋韵路飞奔。夜里,场绵密春雨悄然而至,浇灭定京喧嚣与繁华,丝丝凉意从领口钻进心里,慕灼华以袖遮雨,跑许久后,跟着宋韵脚步停下来,抬头,愕然发现两人竟来到小秦宫后门。
这个时间小秦宫里热闹已经消停许多,但房间里热闹却不停息,经过扇扇门扉时从里间传出来让人面红耳赤声音。慕灼华闻着甜腻香味,生平第次踏足烟花之地,不禁有些惴惴。
宋韵走得极快,不会儿便把慕灼华引到个偏僻房间。慕灼华踏进房门,便闻到股浓浓血腥味,快走两步绕过纱幔,不禁愣住。
雕花床上趴着个妙龄女子,女子衣衫不整,显然被,bao力撕扯过,后背上鲜血淋漓,伤痕可怖。旁边围着个小丫头焦急地转来转去,眼眶都红,见宋韵带人来,急忙冲上去。
巨力幻想,郭巨力摇摇头说:“那还是长得丑点吧,力气大也能赚钱。云想月那美,最后不知道要陪哪个糟老头子。”
这可不是她们关心事,两人说笑着回家,关上门板,外面喧哗声仍然隐隐约约地传进来,吵得人不得安睡,难怪这里虽然地处繁华,却租金便宜。
慕灼华喝壶酒,脑子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间,忽然听到阵急促敲门声,她看眼睡得香沉郭巨力,便自己和衣出来应门。
“慕大夫,是,是昨日找你看病宋韵。”
慕灼华听出女子声音,便开丝门缝。“宋姑娘,这晚,有什事吗?”
“宋姐姐,你可回来,们姑娘身子都快凉!们、们也不敢拿被子盖在她伤口上。”
慕灼华越过丫头走到床边,放下药箱,查看番便道:“立刻烧盆热水来,还要把剪刀。”
丫头愣愣看着慕灼华,还是宋韵推把她才恍然醒悟过来,立刻冲出去。
慕灼华打开药箱拿药瓶,宋韵走到床边。
“怎伤得这重?”慕灼华皱着眉头问道。
今夜宋韵穿身单薄粉色衣裙,脸上化妆容,脸焦急。
“慕大夫,麻烦你跟走趟!”
慕灼华微皱眉,有些犹豫。“这……”
“知道为难你,可是人命关天……”宋韵急得眼睛发红,“求求你!”
慕灼华为难地皱眉,最后还是点头:“你等换下衣裳,拿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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