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嫌恶地挥挥手，道：“你走吧。”
慕灼华弓着身子退下
。
待慕灼华走远，刘琛才对刘衍说道：“这个女人，贪生怕死，贪财怕事，她救
命，功名利禄唾手可得，却只要五百两，你说她是不是又贪又傻？”
刘衍微笑不语，他知道慕灼华，可不是这样人。
“就这样人，也配和沈惊鸿齐名？”
慕灼华苦笑：“这其三，不敢奢求。”
刘琛道：“从不欠人，你救
命，现在便还你，说出你条件。”
慕灼华小心翼翼地看刘琛眼，又用余光偷瞄刘衍，这才低下头说道：“那殿下给些诊金就好。”
“什
？”刘琛狐疑道，“诊金？你要什诊金。”
慕灼华道：“下官给人看病，收多少诊金就看对方什身份，若是普通百姓，便只收点铜钱，若是达官贵人，便要多收些。殿下尊贵，下官斗胆，要五百两诊金。”
刘琛收回满肚子话，冷冷道：“进来。”
慕灼华推开门，走到床前关切问道：“殿下伤势如何？”
刘琛道：“无碍。”
刘衍看慕灼华眼：“听说是你及时为大皇子止血。”
慕灼华微笑道：“这是臣子本分。”
莽！”刘衍坐在床边，沉着脸训斥刘琛，“你是兄长，今日之事责任便在于你。”
刘琛嘴硬道：“是他出言不逊，说皇叔用人不明，遭人蒙蔽，气不过才……”
刘衍按按额角，按捺着怒气道：“别人就是知道你脾气，才故意激怒你，今日陛下不在宫中，也不在理蕃寺，难道你以为是巧合吗？”刘琛惊，随即怒道：“他们故意。”
刘衍道：“你与刘瑾两败俱伤，必然要遭到陛下训斥。”
刘琛冷笑道：“懂，刘瑜故意让刘瑾拉下水，俩鹬蚌相争，他倒舍得让亲弟弟涉险。”
刘衍闻言，扬眉看向慕灼华。
刘琛嗤笑声，大喊声：“来人，拿千两来！”
刘琛话落，外面就有个小太监拿千两银票进来。
“给她。”刘琛不屑地说道，“命，还是要更贵些。”
慕灼华毕恭毕敬地收下千两，拱手道：“多谢殿下。”
刘琛冷眼看着慕灼华：“你应该知道，很不喜欢你。”
慕灼华讪笑：“下官但行己事，管不住他人喜恶。”
刘琛又道：“没有人知道你会医术，你不救，没人会怪你。”
慕灼华轻叹口气：“殿下若要这问，那就容下官说句实话。下官自然知道殿下不喜欢，但两位殿下在课上出事，难辞其咎，所以必须竭尽全力去救。这是其。其二，医者仁心，见死不救，下官问心有愧。”
刘琛冷冷说道：“其三，你想着救，便欠你人情，不再为难你。”
“琛儿，你们三人都叫声皇叔，原不该有偏颇。”刘衍轻叹声，“你们如此相争，伤是陛下心。”
刘琛道：“那他们便不要想着与争！”
刘衍知道刘琛脾气如此，听不进自己劝，只能道：“你乃嫡长子，不必争，这切都会是你，你越是争，就离你越远。你只要控制住自己脾气，便不会轻易被人利用。”
刘琛还要反驳，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殿下，慕灼华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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