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璟说,当年有人在他传递消息,把们布局详细告诉他,还把给袁副将留记号画出来。所以后来他仔细留意路上每个地方,抹去留下所有印记,让士兵留下错误记号,把袁副将人带进他们埋伏圈,袁副将士兵死伤过半,最后只带着少数几个士兵逃出包围。”
“云想月说,袁副将带着几个士兵去救她们母女,想必就是之后事,为什袁副将逃出埋伏后,不回军营?”执墨推测道,“难道……薛笑棠早就想好,要把叛国罪名推到袁副将身上,那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死无对证。”
“薛笑棠很有可能早就抓住袁副将家人,打算以此要挟他就范。他早有预谋,把袁副将部队送给耶律璟,但以防万,定还派人尾随,发现袁副将没死,便会以他家人性命为诱饵,将他带走,秘密杀害。”
“薛笑棠竟然是这样人吗?”执墨有些不敢置信,忽然脑中闪过个念头,哑声道,“王爷,薛笑棠是个孤儿,他年少时受过济善堂恩,因此视柔嘉公主如珍如宝,几乎言听计从……”
“你怀疑是柔嘉公主?”刘衍眉头蹙,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这做有什目?此事关系重大,需要多番查证,执墨,你把这件事告诉执剑,明日你们便分头去追查薛笑棠过往。”
刘衍回到自己院落,执墨迎上来,他伺候刘衍多年,眼便看穿刘衍有心事,低声问道:“王爷可是遇上难题?”
刘衍苦涩笑笑:“这个难题,恐怕你也无从解释。”
女人心,素来难以揣摩,更何况是那个七窍玲珑九曲回肠慕灼华,谁能知道她心里盘算些什。
慕灼华借口对他说是来小日子,但他先前分明听到郭巨力喊着给她备水沐浴。他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有几分常识,哪有姑娘家来小日子还沐浴,所以慕灼华分明是故意骗他,不说实话。
刘衍自忖没有得罪过她,便想也许是其他人欺负她,但以慕灼华本事,她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非常善良,还有谁能占得她便宜?
执墨点点头,问道:“那属下另外调派人手看守这个院子。”
刘衍眼神动,默许执墨做法。
他盯着这里很久,但慕灼华也十分小心谨慎,始终没有动手,久到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怀疑错……
自从发现刘衍并非不能人道不近女色正人君子之后,慕灼华就自觉和刘衍保持安全距离,并且在言语上庄重自持许多。
这点,刘衍也明显察觉到,慕灼华非但是不亲近他,甚至还有些躲着他。与此相反,是慕灼华和刘琛明显熟络许多,刘衍
刘衍叹口气,把心思收回来,对执墨说道:“今日耶律璟告诉件事,当初出卖陈国,向北凉走漏消息人,是薛笑棠。”
执墨瞳孔缩,震惊道:“怎会是他……王爷确定,耶律璟说是实话吗?”
薛笑棠直以来都被当成是战死沙场英雄,怎会是他出卖王爷?
刘衍道:“与耶律璟做交易,答应十年内不出兵北凉,他想引起陈国内讧,自然愿意把内*事告诉。”
“那他还说什?”执墨眉头紧锁,十分费解,“薛笑棠到底为什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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