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兰珠压低声音,用北凉话说道:“陈国皇帝最信重,应该是定王。”
“不,不样。”耶律真眸光微动,“定王必须死,而沈惊鸿……却可以为们所用……”
兰珠眉头皱,抬眼间看到耶律真眼神,顿时明白她心思。
“沈惊鸿不近女色,城府极深,公主小心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引起怀疑。”兰珠劝诫道。
耶律真不甘地垂下眼,轻轻点点头:“会有分寸。”
郎,时风头无两。
沈惊鸿又被刘琛在御书房留着说许久话,离开之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大雨。御书房宦官懂事地给他撑起把油纸伞,沈惊鸿接过伞,谢绝宦官路相送好意。
沈惊鸿举着伞不紧不慢地走入雨幕中,雨中玄色官袍如同笔晕染开墨痕,少三分威压,多七分风流写意,让过往宫女都忍不住为之失神。
“沈大人真是风神疏朗,举世无双公子。”有人悄声议论着,满心仰慕。
“原听说他恃才傲物,但接触过便知道,他待咱们这些下人是极和气。”便是宦官也被他风采折服。
“也不知道怎样女子,才配得上沈大人这样人物。”
“沈大人早已放言,不成品,不谈婚娶之事,恐怕没这快……”
“陛下如此信重沈大人,官至品,也不见得是多久远之事……”
远处檐下悄然立着个柔媚身影,冰蓝色眼眸中倒映着雨中墨痕,闪烁着幽异光彩。
“他就是刘琛最信重人……”耶律真顾盼生辉,将那个雪松墨玉般身影紧紧烙印在眼中,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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