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自己事,自己会处理。”慕灼华忍着怒火,冷漠地挣脱刘衍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刘衍莫名所以,长臂伸,勾住慕灼华纤细腰肢,将人拉进
慕灼华这觉睡到丑时末才醒来,迷药总是有后遗症,她醒来之时脑子有些钝痛,记忆也有瞬间空白。她躺在床上睁开眼,怔怔地看着床帏,扭过头,便看到坐在床沿微显倦意刘衍。
然后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眼睛亮得可怕。
刘衍见她醒来,松口气问道:“你现在觉得身体如何,让府中大夫给你看过,吸入迷药多些,这才会昏睡许久,可能头脑会有些胀痛,可还有其他地方不适?”
慕灼华用种陌生眼神瞪着刘衍,唇线绷成直直条,刚醒来声音有些沙哑,却又十分冷漠:“多谢王爷关心,下官无恙,这就告辞。”
慕灼华说着便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她腿还有些软,刘衍要扶她,却被她把推开。
不能写出来,况且,也不信神明。”
沈惊鸿笑笑,他屈膝蹲在河边,手捧着花灯,另只手伸进冰冷河水中沾湿,用潮湿食指在花灯上写下行字,然后将花灯放入水中。
花灯在水面荡漾着,缓缓向远方流去。
沈惊鸿维持着半跪姿势没有起来,他目光从远去花灯之上移回来,仰起头看向柔嘉公主,柔声说道:“公主,以水为墨,须臾便干,写出来,又何妨?”
他执起她垂在身侧纤瘦柔软手,仿佛捧着世上最为贵重珍宝,他在手背上落下轻轻吻。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可以自己走。”
刘衍皱着眉头看她起身,问道:“晚上到底发生什事,是谁迷晕你,你可看清楚?”
慕灼华心口疼得难受,眼眶阵涩意,却不肯在他面前露出软弱来,但脑海中那幕却始终挥之不去——呵,说得好听终身不娶,转身还不是抱其他女人。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接纳他当个外室,转头便看到那样不堪事实。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大受刺激,才让*人得逞迷晕自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生。她目睹着他娶妻生子,又对自己纠缠不休,那嘴脸与她父亲又有什两样?
果然天下没有白乌鸦,她做个梦都气得肺炸头疼,醒来再看到那张俊脸,更是火大,恨不得跟他刀两断,割袍断义。
“也不信神明,只信公主。”
“毕生所求,也唯有公主。”
夜已深,刘衍房中灯却始终亮着。
他目光不时落在床上,慕灼华睡得极熟,睡相却不大好,不时就要踢被子,他便坐在旁边,会儿给她掖下被角。也不知道她梦到什,睡梦中眉头紧锁,发出几声意味不明咕哝声,但显然不是愉快意思。
这也不是第回,第回见她睡相,还是会试之前,他强掳她出城,却遇到伏击,她发烧病糊涂,他便亲自照看她。那时他只当她是个半大孩子,不曾有过半丝邪念,如今却难以静下心来,他拿本晦涩难懂佛经坐在她床头守着,但阿弥陀佛又哪有红颜祸水好看,那不安分次次伸出被窝小腿和藕臂让他又爱又恨,心不在焉地想着——以后若是睡到块,自己恐怕得夜夜抱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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