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沉着脸听着外面百姓议论纷纷,回到府中,执墨问道:“大人,
这些事他何尝不知道,本就是他让沈惊鸿罗织罪名,皇城失火真相不宜流传于世,这才罗织种种虚假罪名治刘衍罪。若是刘衍平反,那沈惊鸿诬告罪名就坐实,沈惊鸿诬告刘衍这样忠臣良将,唯下场,就是死。
世家之人对沈惊鸿恨之入骨,便是对刘琛也早已心生不臣,之前落在沈惊鸿手上,被沈惊鸿查得底朝天,罪证在别人手上,他们无话可说,如今让他们抓到沈惊鸿痛处,还不痛打番?
时之间,数十人跪下来,用极其强硬态度逼迫刘琛:“陛下,沈惊鸿残害忠良,天理不容,请陛下严惩不贷!”
“请陛下严惩不贷!”刘琛屏息看着眼前百官,目光又缓缓移到沈惊鸿面上。
沈惊鸿撩衣摆,跪下来:“臣,认罪。”
灼华惊愕地看着眼前幕,沈惊鸿深处旋涡之中,面对众人口诛笔伐,他气定神闲,容色不变。
脑中个荒谬念头闪而过,慕灼华呼吸窒。
之前沈惊鸿为给刘衍罗织罪名,威逼利诱不少人做伪证,如今这些人竟纷纷倒戈,刑部尚书押着众诬陷诽谤定王*员上朝,让他们当着群臣对面指证沈惊鸿。
刑部尚书愤然道:“沈惊鸿诬告定王滥杀无辜,但经微臣查证核实,被杀之人乃罪有应得,此人为强占他人数百亩良田,竟将家人活活烧死,将其妻女掳掠为奴,此事有村之人可以作证,定王除,bao安良何罪之有?沈惊鸿却无视村民供词,只听那贼人家人面之词,就以此判定王大罪!”
跪在殿下瑟瑟发抖,正是被定王杀儿子前户部员外郎,此刻已经面无血色,伏倒在地。
沈惊鸿被关进虎牢狱,但这不是结束,只是个开始。
慕灼华下朝回家路上,隔着马车便听到外面议论纷纷。
“听说沈大人被下狱,六部尚书联名奏他诬陷定王,定王是无辜!”
“不是,听说沈大人也是被陛下指使,是陛下惧怕定王功高盖主,才让沈惊鸿构陷罪名,治他死罪!”
“也是,不然沈惊鸿和定王无冤无仇,害他做什?”
刑部尚书怒道:“陛下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你那儿子肆意妄为滥杀无辜,罪有应得!”
员外郎趴在地上大哭:“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是沈大人逼小人这说啊!”
周次山出列,放声怒道:“沈惊鸿状告定王横征,bao敛,但众所周知,定王十年不曾回封地,甚至未曾取过封地分税银!江南府苛捐重税,乃是地方*员贪墨渎职,盘剥百姓,监管不利,这是吏部失职!沈惊鸿曾任考功司主持考绩之事,对此事应最为清楚,却置事实于不顾,构陷忠良,意图为何?”
兵部尚书亦道:“若说定王违背军令,更是从未有过之事。沈惊鸿以雁城之战,定王私纵北凉大将忽尔塔事告定王违背军令,但竟查实,此事乃定王与当时主将徐老将军共同商议之后定下计策,只是为让北凉上当,之后北凉君臣离心,陈|军大破北凉皇城,足以证明定王谋略过人,有功无过!陛下,此事亦可以召徐老将军上殿对峙!”
刘琛阴沉着脸看着六部尚书轮番上前指证沈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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