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还很长,长到他们可以携手起,看遍这世间繁华。
其实他早已到过巅峰,但只有与她在起,才能看到真正风光。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唤声:“娘子。”
梦里她,是否能够听得见?
听不见也不要紧,等她醒来,他有辈子时间,和她慢慢说。
来酒,两个葫芦之间还用根线连着,两人并坐在床沿上,共饮合卺酒。刘衍目光始终凝聚在她面上,只见她手不受控制地轻颤,那瓢酒竟是半数泼洒出来,打湿她下巴,又顺着细长天鹅颈没入艳红婚服之中,前襟也湿成深红色。
刘衍失笑摇头,手上拉,慕灼华手中那个空葫芦瓢便落在他手中,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又被男人扑倒在锦褥之上。湿热唇舌在她纤细颈上游走,稀释后烈酒少酒味,却因沾染她细嫩肌肤又平添几分诱人甜香,他耐心地用唇舌汲取她颈间残余酒液,听到她发出难耐轻喘。
“别……痒……”慕灼华无力地推着他身体,却适得其反,只让两个人身躯贴得更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每丝情动和变化。
灵巧舌头挑开她本已松开领口,修长食指解开她束腰,男人掌心薄茧毫无阻隔地贴上不盈握细腰,摩挲着她敏感肌肤,白皙玲珑身躯在爱抚下不自觉地拱起,肌肤呈现出淡粉色泽,体香似乎也更加浓郁,勾起他下腹汹涌燥热和欲望。
这本就不该是个克制夜晚,他也没有再隐忍。
延熹十年,刘衍与慕灼华彻底平定朔北局势,文治武功,抚平朔北所有不安定因素,架起东西桥梁,开通商路,扩建边贸市场,又大兴文教,让朔北子民接受陈国儒教思想,从内而外地征服这个桀骜荒蛮之地。在陈国统治下,朔北人过上比之前更安定富足生活,甚至在延熹六年,陈国朝廷下发份公文,允许朔北人参与科举,入朝为官,此举更是让朔北百姓大受鼓舞,渐渐地也将自己当成陈国份子。
这时定京里许多*员才意识到,当年慕灼华那篇养蛮策里所言,并非是纸空谈,那座空中楼阁,竟成真。刘衍与慕灼华在朔北威望空前高涨,深受朔北百姓爱戴。定京有言,朔北人只知都护,不知国君。
延熹十年冬,刘衍与慕灼华离开朔北,回到定京,数万百姓出城相送百里,痛哭不舍。
延熹十年,慕灼华受封礼部尚书,入内阁,其子刘臻天资卓绝,被选为太子伴读。
朝中为王妃参政之事议论纷纷,定王刘衍舍身护妻,自请撤去定王之衔,以成全慕灼华之才能。朝野分为两派,争论半月
这是他第次真正以夫妻名义拥有她,但他们早已熟悉彼此身体,这次只有欢愉,没有疼痛。
她攀着他结实肩背,发出沙哑呻吟,细腻肌肤上留下欢爱痕迹,不知多久才在他怀中睡去,任由他摆弄擦洗她身体。
刘衍修长指尖梳理她汗湿鬓发,含着笑看她侧躺在自己怀中安睡,个轻吻落在她眉心。
她狡猾,她娇憨,她端庄,她妩媚,自己何其有幸,能拥有她切。
这年,她二十,他二十八,都是最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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