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说不话,进屋后给师父指指王大朴,又指指兔子和装泥蛋袋子,最后又摇摇头。
王大朴视线跟着小大夫手指头转,脸茫然,不知道小大夫在干什,只好将视线重新移回老大夫那里。
正要张嘴说话,老大夫先开口,“王老头药用完?他是不是藏药?”
老大夫声音严肃,眉头微皱,表现出对王老头不好好用药不满。
“不是不是,”王大朴擦擦之前脑门渗出来汗,“还能用上十几天。”
大夫气冲冲从后院走进医馆,把医馆门打开,找声音来源。
门口两步远坐着两个人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他,他也看向这两个人。
个是自家徒弟,额上有汗,脸有些红,是受欺负?谁敢欺负徒弟!
看罢人,被吵醒老头脸怒意将视线扫向另个人,愣,另个是那个王老头儿子王大朴,粗糙黝/黑脸生生憋个通红,汗出也比自己徒弟多。
难道,难道是自己徒弟把人给欺负?
“十几天?”老大夫眉头舒展些,“那你来这早作甚,他药等到还有两天时候再过来拿,得根据他病情调整药量。”
“这……”时解释不清王大朴这半天都没说出个什来,着急脑门上又渗出汗来,只好将求助目光投向站在旁小大夫楚问荆。
老大夫顺着他视线也看向自己徒弟,眼睛里带些期翼。
被看着楚问荆给师父递过来张字条,上面写缘由。
老大夫表情时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好笑。
不清楚缘由老大夫就那站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想要从抬头看他两个人身上看出些什来,结果自然是什也没看出来。
耐心共就那点儿老大夫没断案心思,左瞧右瞅就看见墙角放着两坛酒,起床气就此消大半。
亲自过去抱起两坛女儿红,和还在那儿跟兔子似得两人招呼,“坐在门口干什,回来啊。”
邻里有看热闹,瞧见老大夫抱着两坛酒、小大夫抱着两只兔子,王大朴手里拿着个袋子不知道装什,不过看样子也应该是吃,这下全村人终于都信,杜老大夫是真要过中秋。
秋收最忙季节已经过,大伙儿都不忙,不知道是谁提建议,要跟着老大夫补中秋,于是都回家忙活晚上祭月贡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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