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到字条，“哦”
声，指着外面不知道还在不在
月亮告诉他，“上个月圆时候，你们还放孔明灯。”
楚问荆想想，那天他喝醉，什
都不记得。
他给少年解释：喝酒，不记得，抱歉。
少年看在他态度很不错份上，摆摆手，特别大方说道：“算算，明天给
换好大花盆就原谅你。”
楚问荆看看摆在窗户口几个花盆，确认遍：人参？
楚问荆在他说话时候就有在点头，他说完之后，又郑重写张字条，表示自己定会照做。
少年很满意，松开掀开窗户手，并把窗户锁扣扣上，屋内寒气很快就散去。
楚问荆看少年穿单薄，就想请他喝茶，只是屋内没有热水，需要去厨房现烧，他写字条递给少年，就要整理好外衣出去。
少年把拉住他，“不想喝，你别乱跑。”
于是两人就坐下聊天，楚问荆比划动作，少年看不懂。
“还有，”少年手搭在右侧“灵芝”花盆上，手背处冒出几十片叶子，把“灵芝”给里三层外三层圈起来，另只手将方才落下没关严实窗户重新捞起来，“你分明会说话，现在却骗你不会说话。”
“你个骗子！”
夜风进屋，给楚问荆个结结实实拥抱。
若说刚才还有些发懵话，现在应该是醒个彻底，他紧紧外衣，从床头拿出纸笔来，给少年人写字条：
抱歉，不记得答应你事情，你可以重新说遍吗？
“对啊，”少年支棱着条腿晃个不停，脑袋左右扫扫这间屋子，扁扁嘴有些嫌弃，“你家也实在太小，就这大点儿。”
跟着他视线，楚问荆也左右看看，认为他看到只是这间屋子，于是摇摇头，给他写道：不小，外面院子，医馆，都是。
“就是小。”少年直晃着腿放下来，手也因为身体大幅度动作在桌子上轻拍
楚问荆就写字条给少年看，他写时候少年会专注看他写字动作，手上会不时比划几下。
楚问荆看他时候，就迅速收回手，摆出副不耐烦姿态来，似乎实在是没有耐心等楚问荆慢慢写字。
从离开黄龙镇之后，楚问荆就没有这样和别人聊过天，和自己师父说话也只是师父直在说，他在旁边做个倾听人，偶尔比划几下表达自己想法。
这也是他不能说话之后第次正儿八经聊天，为不让少年人等太久，他没有写长句子，几个简单词能够表达意思就成。
他问少年：何时，答应，约定？
确实不会说话，没有骗你。
少年人手上突然冒出大/片大/片叶子，很像是人参叶子。根据颜色来看，又特别像是他养那株。
莫不是，他人参成精？
楚问荆很认真写字条给少年，少年看他又不像是撒谎表情，心道：上个月十五，他分明是说话，可是这个月以来，他好像确实是没有再发过声。
少年抬高脖子看看楚问荆递过来字条，勉强信他，重新重复遍自己要求：“要个至少和兄弟样大花盆，以后你浇水不能给和兄弟浇隔夜水，还有，你家土实在是太难吃，要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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