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写
个字，老大夫就念个字，看到花盆时候没
耐心，打断徒弟
书写，“他说他是花盆里蘑菇？”
楚问荆摇摇头，比划下人参形状。
老大夫捋捋胡子，“你什
时候带回来人参？
怎不记得？”
楚问荆给他比划，是上次两人起去恒山时候。老大夫好像想起来，又好像没想起来，只略作沉思状，突然拍桌子，大笑道：“知道，徒弟。”
“你这是做春梦吧。”
不意外，院墙那头传来小孩儿有些失望叹气声。
老大夫喊道：“小毛孩叹什气？”
“楚哥每天那忙，好不容易今天医馆休息，你还不让他出来玩儿。”
老大夫笑，回道：“你楚哥医术没学到家，等学好，开春让他陪你们玩儿。”
“你说？”小孩有些不相信。
等老大夫进屋关上门后，楚问荆才动作起来。
医馆旁有个不大小仓库，里面放着前面药柜放不下药材，都是夏秋时候，楚问荆上山采，还有村里人采送过来。
仓库门后面，放着个花盆，大小是和蘑菇花盆样，可以拿来给人参换上。
楚问荆拿铲子放在大花盆里，拿回屋，又拎桶出来，捡着院里没被踩过上层雪整桶，提回屋。
万事具备，还差半花盆土。
楚问荆：“……”
“唉，也是怪，没注意你都这大，”老大夫喝口热茶，“只是没想到你会梦到男孩子，不要害羞，哪个少年人都有这遭，屋里长备上热水，以便早上醒来洗衣服……”
楚问荆下站起来，不知道是刚才在外
老大夫：“是说，开春再玩儿，大冬天，小心别冻病。”
“知道。”
邻居家两个孩子心满意足走，院墙那边没再传来声音，老大夫走到院子里给楚问荆拍拍后背上雪，“赶紧扫完进屋，生病就坏。”
楚问荆点点头，让老大夫先回去，自己继续打扫，把屋顶雪弄下来后，重新扫院子里行走小道，经过自己屋窗户时候，又想起昨天晚上梦见那个少年.
“……少年穿着黑色衣服，披散着头发，说他是花盆里那株……”
屋里暖和，木桶挨着火炉，雪化快，但还是需要好会儿。
楚问荆先出院子，双手举着把大扫把，垫着脚扫屋顶雪。屋顶是斜坡，雪会慢慢往下压，加上大扫把助力，扫起来还是比较容易。
这时，突然从隔壁院子冒出来个雪球，在楚问荆尺远地方落地。楚问荆停下手上动作，听见隔壁邻居家有笑声传过来，个八/九岁小孩子坐在他哥哥肩膀上，从院墙上冒出个脑袋，看到楚问荆，大叫声：“楚哥，看招！”个雪球又扔过来，这次正中靶心——雪球撞到人散，顺着楚问荆脖子钻进去不少雪，贴着温热皮肤又立马划开，楚问荆冻得缩缩脖子，放下扫把，随手抓把雪捏捏就扔过去，自然是没打中，不过把小孩儿吓回去。
小孩儿哥哥声音从院墙那边传过来，“下午雪停，和西瓜、土豆他们打雪仗去啊。”
楚问荆发不出声音正愁不知道怎回话，老大夫脚踢开屋门，声音洪亮，“问荆下午要抄药典，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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