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去徒弟房间,先给子恒上炷香,然后把萧天云写那封信烧掉,是想给子恒看看,二是想毁尸灭迹,他还不清楚要不要和问荆坦白,先还是假装不知道人参成精事情吧。
老大夫坐在垫子上,靠着墙,静静等香燃尽,屋外传来些响动,应该是问荆从前面医馆回来。
老大夫不知道想到什,突然站起来,悄悄走到窗户边半蹲着身子,小心把窗户支起小条缝隙,低着头仔细听着窗户外院子里动静。
这时候,他才发现徒弟屋子里窗户直都没锁,早上这冷,不可能是大早上起来把锁扣/弄开
老大夫揪着自己胡子,又问萧天云,“你刚见到他时候,他有没有害怕?”
萧天云立刻摇摇叶子,示意没有。
萧天云成精以来只有两个人见过他从从本体里化出人形,个是楚问荆,另个就是书呆/子。这两个人都没有害怕过他。萧天云不能理解老大夫和楚问荆心理。
为什不要让别人看到他是精怪?为什会吓到别人?
老大夫放下心来,他想到个事情,需要和子恒商量,老大夫收起那张字条,转身就往徒弟屋里走,没走两步又转回来,萧天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揪掉片叶子。
天云点点叶子。
老大夫继而很“生气”拍桌子,随即又捂着腮帮子回到原来姿势,不动。因为牙疼,声音威力都减弱不少,他说:“你答应过不让问荆发现。”
萧天云直有偷听老大夫给楚问荆讲课,心里对这位“直”虐/待自己老人还是很尊敬,他伸长叶子去楚问荆房间里窗户口取纸条和毛笔,萧天云平常要练字,楚问荆为方便他拿,就直把备用纸张和毛笔放在窗户前桌子上。
纸条在石桌上端端正正摆着,萧天云探出些叶子压着纸张,然后拿起毛笔笔划给老大夫解释,好在这段时间虽然刻苦修炼,但是练字事情因为楚问荆监督直没有落下,所以现在写也算是马马虎虎,还能入眼。
然而显然老大夫入眼标准要高很多,他缩在袖子里手狠狠拍两下那张字条,说道:“这写什?也太难看!”
萧天云:“……”
老大夫:“问荆早就知道,你也不说声,害老头还得帮你打掩护,哼!”
给自己揪叶子行为找个完美借口,然后老大夫就转身进屋,他要找子恒商量下问荆事情。
然而被突然袭击萧天云随风飘片刻,就更紧搂住“灵芝”,他颇为委屈想到:这师徒两个都要互相瞒着对方,自己句话也没说,个字也没答应,为什总是受到伤害?
……
萧天云:“……”楚问荆明明说他写很好看,大有进步。
第次被批评,还是位不能反驳老人,萧天云拿着毛笔叶子手僵在原地,不知道怎办。
老大夫先批评完,才拿起字条来看。老大夫捂着腮帮子手放下来捋把胡子,只是他习惯,不能因为牙疼就有所改变。
同样也保持着习惯是,老大夫边看还要边说出声:“你意思是,你们两个人早就认识,他还要你瞒着?”
萧天云点点叶子,然后乘着老大夫不注意,搂紧“灵芝”伞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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