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慢慢悠悠
倒
小杯水，递过去，有些幸灾乐祸强忍着笑意说道：“漱漱口。”
杜壮把拍开他手，口齿不清大骂：“坏人！”
老大夫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把杯子放到边，楚问荆拿过杯子，比划着示意杜壮漱漱口，把嘴巴里血水还有流脓再冲冲。
杜壮委屈巴巴接过他递过来杯子，听话漱口，水用完又倒几杯，总觉得嘴里发苦，没漱干净。
漱完后，杜壮找楚问荆，因为刚才坏人和问荆哥态度，使得杜壮对楚问荆越发依赖和信任，他很不好意思凑到正洗手楚问荆面前，别别扭扭问：“问荆哥哥，
牙呢？”
杜壮闷闷声音传出来：“没病。”
老大夫微皱着眉头，伸手把杜壮怀里人参叶子拽出来，苦口婆心说道：“牙疼也是病，得治！放心，就先看看，观察观察病情。”
老大夫医术早已经被看过病大人们给神化，加上不知道哪里来消息说老大夫是从京城，皇宫里退下来老御医。杜壮听多这些话，也就半信半疑把捂着嘴手放开。
老大夫凑过来看看，说道：“再张大点。”
杜壮听话又长大些嘴巴：“啊——”
这才罢休。
老大夫放碗筷到厨房，边在院子里兜着圈子散步消食，边和徒弟聊天，“农忙，帮你富贵叔多看着点不懂事孩子是应该，你给检查怎
样，是换季生病？”
楚问荆摇摇头，往后躲着又手扒拉开被小孩儿举到头顶，差点就钻到鼻孔里人参叶子，那嘴型说句：别闹。
他知道萧天云能看懂。萧天云脸委屈，以为他想想往鼻孔里钻？？？
老大夫没得到答案，屁/股坐下来，问：“那是怎回事？”
楚问荆把伸到水里还握着拳手伸出来，露出手心颗牙齿，他撒水到手心把那颗牙齿洗干净递给杜壮。
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还经历那疼过程，杜壮捧着那颗牙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止住笑老大夫给
右侧下牙有处牙龈泛黄，还肿着，明显是有脓，老大夫看看鼓包大小，觉得差不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那个鼓包按下去。
杜壮：“…………啊——”
张嘴之前还有些抽咽呢，这下更是哭上气不接下气。
楚问荆十分无奈也十分头疼，但是直到治这个鼓包肯定得有这下子，只是没想到师父这猝不及防就……
他也只能打配合。老大夫按得力气有些大，鼓包上面颗摇摇欲坠牙齿直接掉，加上鼓包浓水、还有血，楚问荆赶紧手拍着杜壮后背，安抚着让他张嘴把掉牙齿还有血水吐出来，杜壮张嘴吐出大口血水，都吐在楚问荆伸出去手上，掉落牙齿也落在楚问荆手里。【注】
就见楚问荆抬头指指他腮帮子，老大夫想起早上还折磨自己牙疼，条件反射抬手捂住腮帮子。楚问荆点点头。
老大夫：“……”
老大夫上半身前倾，笑眯眯说道：“小孩儿，把嘴张开。”
杜壮抬起头，也听话张开嘴，但是在张开同时拿小手把嘴捂住。
老大夫：“……乖，你不让大夫看，大夫怎给你治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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