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见他两聊得挺好,就急忙往后院走去。
院子里,老大夫视线几乎就要将萧天云叶子烧起来,萧天云封闭自己看向外界眼睛,假装自己是瞎子,什也看不见,虽然他很想假装老大夫不存在,但是老大夫对他叶子势在必得架势又让他忽视不。
悄悄把自己叶子尽可能往回收,在老大夫目光所及之处,就只剩下片叶子,老大夫捂着腮帮子小心翼翼笑笑,眼睛都眯起来,他决定下手,再不下手,这最后片都没有。
楚问荆就是这个时候从几步远又好像是从恒山另头那远地方跋涉回来,总之,在萧天云眼里,楚问荆就像是风尘仆仆,踏水过山只为赶过来救他人,他决定此后,楚问荆就不是他朋友,以后……以后就是他好兄弟,当然“灵芝”是始终排在第位,不过今天起,楚问荆就可以排在第三位,至于第二位,当然是自己……
楚问荆从医馆后门出来,就感觉到不对,原本垂在花盆外面人参叶子不见,花盆里叶子也只堪堪露出个尖来,再看他师父,手已经伸到花盆边沿,看见他,硬生生转个方向拿起没有滴水小/嘴壶,假装
下午,楚问荆直在医馆忙着都没有到后院里来,偶尔想起来要到后院拿个什东西,杜壮就会以比他更快速度,用小短腿倒腾飞快给他拿过去,还可以兼职喂兔子工作,实在是个称心小弟弟。
老大夫中午搂着子恒牌位睡个扎扎实实好觉,这会儿牙疼厉害,想接着再睡实在是困难,只好搬躺椅出来,放在石桌旁边,躺在躺椅上和花盆里两颗植物起晒起太阳来。
正午阳光浓郁,晒得人都懒洋洋起来,老大夫捂着腮帮子,眉头皱着,小心翼翼打个哈欠,在大太阳底下睡觉是件再惬意不过事情,不过前提是牙不疼。
所以,老大夫目光如炬盯着花盆里绿叶子。
老大夫就在旁侧,萧天云不敢太过放肆冒出大堆叶子,也不敢肆无忌惮去抱着他“灵芝”。
杜壮拿着水桶进到后院,舀三五瓢水,拎只有小半桶水,摇晃往医馆走去,水桶有些大,拎着不得劲儿,在医馆后门门口,杜壮停下来歇脚,这歇不要紧,作势学着老爹擦个汗,锤个腰,就发现那个老坏人不怀好意盯着问荆哥哥养植物——
立马弯下腰,双手又拖又提,小短腿快速挪动,蹭蹭蹭跑进医馆,把水桶放到煎药炉子前,因为缺牙还漏着风小/嘴巴就告起状来,“问荆哥哥,坏老头要吃你子午辣”
今天来看病只有西街杜阿婆,楚问荆刚抓完药,杜阿婆年纪大,丈夫早逝,膝下只有个儿子,这会儿正在地里干活呢,索性楚问荆就准备在医馆给杜阿婆把药煎好,等晚上杜阿婆儿子杜土地回来时候再接阿婆回去。
杜阿婆年纪大,牙都掉光,说话不利索,和人聊天就比划着来,这会儿正和楚问荆聊得不亦乐乎,杜壮来告状,阿婆听不清,也缺着牙漏着风问:“壮壮,你属啥?”
楚问荆拍拍杜壮肩膀,把他引到阿婆面前,比划着让他先陪着阿婆,杜壮点点头,和阿婆牛头不对马尾乱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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