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经常在墙上趴着,楚问荆把他长爬路径都擦洗干干净净,有地方还特意拿旧衣服挡在墙上。但是厨房每天都要生火做饭,墙壁非常容易脏,楚问荆经常忙起来会顾不上擦洗,三五天时间,墙上就都是黑。
楚问荆在大水缸里打水,放到石桌上,萧天云寸步寸行走过来,跟着在石凳上坐下,等着楚问荆给他擦脸。
楚问荆拿自己毛巾,打湿,又拧干静水,然后左右打量着萧天云,比划到:这样叶子另面擦不到,你要不回去。
萧天云不干,他觉得人身体挺好用,不想回去,想
老大夫:“去吧,老头困,回屋睡觉。”
老大夫说走就走,都没再回头看看,径直就回去睡,萧天云挂在墙上,看着他进屋,看着他洗漱完吹灯,真去睡。
兔子们闻着味道从没关好笼子里跑出来,站在门口,不死心想顺着门往上爬。萧天云顺着墙爬进厨房,在楚问荆肩膀上探探,楚问荆没反应。
萧天云又在他脖子上扫圈,小碎毛来回晃动,扎着痒,楚问荆全身都跟着抖下,回过头,看见是萧天云。
萧天云往身后指指,楚问荆露出今天晚上第个笑容来,酒窝浅浅冒出来打个招呼又收回去。他擦干净手走过去把萧天云从挂钉上放下来,萧天云依然在墙上趴着,毕竟下面兔子们还在虎视眈眈。
叫张济宁,是朔州新上任太守,为人谦逊有礼、刚正不阿,是个好官,你以后要是有什难处,可以去找他。”
这话说有些诡异,楚问荆当即眉头就拧成疙瘩,被老大夫伸手掐把右脸,道:“拧什?老头就随便说说。”
“疙瘩”勉强松开些,楚问荆低头吃饭,吃过饭又声不吭收拾,洗碗。
老大夫叹口气,抬手揉揉眉心。突然伸手将吃脸满足萧天云叶子提溜起来,放到眼前来回晃晃。
萧天云:“……”他刚吃饱饭,他头晕,他肚子疼。
时候不早,楚问荆又把兔子赶回笼子里,把笼子关好,萧天云这才从墙上下来。在地上弄出个叶子人来。
今天晚上月光很差,院子里暗淡下来,什也看不大清楚,楚问荆洗碗还得燃着灯。
他快速洗完,把灯举起来,转身,看见个大黑脸,险些吓跳。
厨房墙壁上到处都是黑灰,萧天云在墙上趴着,将叶子也都蹭上层灰,站在地上叶子人脸上也就都是黑灰。
楚问荆拿着油灯往外走去,萧天云黑着脸跟上,他知道厨房墙不干净,所以即使知道这里面有好吃,也从来不进来。
“喂,”老大夫又晃晃,萧天云赶紧伸出两条枝叶来扒住石桌,像个爬山虎样紧紧黏上,老大夫看他动,就知道他现在不是吃饱喝足睡大觉去。
“天云啊,”老大夫亲切叫声,萧天云抖个激灵,总觉得杞子师父不怀好意。
老大夫使劲儿把他从桌子上拽起来,萧天云不敢太过挣扎,怕闪到老大夫腰,所以老大夫没费太多力气,就把他又拎起来。
拎到厨房,然后像是挂串好大蒜样把他挂在门口,笑眯眯说:“问荆心情不大好,你帮老头哄哄,你们是同龄人,你去逗逗他开心。”
萧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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