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你坐在这儿好好看着药,要是水熬到这个位置,你就叫。”老大夫把小凳子让出来给杜壮坐下。
自己起身回屋找出那把闲置有段时间戒尺,拿着戒尺手朝着楚问荆招招,和蔼道:“问荆啊,你过来。”
老大夫自觉自己说话挺温柔挺和缓慈祥,怎院子里这两个,还有花盆里那个同时抖抖?
楚问荆反应还是三个里面最轻微,他把水桶放到墙角,站有些远,就那隔着半个院子距离比划:师父,有什事啊?
杜壮下子就站起来,脸害怕又还要很仗义挺挺小胸脯,“问荆哥哥来身后。”
。
问荆过来诊脉吵醒次,他感觉自己正要梦见子恒,杜壮这个死小子又来。
再大起床气也不能朝着杜壮去发,毕竟这个小徒弟年龄还太小,不能让人说他个老头欺负小孩子。老大夫在床/上挣扎半天才爬起来,抓过药壶旁边小凳子往下坐,叹口气:这年头,三个徒弟啊,三个,还得自己爬起来煎药,没个顶用,还是,还是子恒在时候好。
昨天张济宁来过之后,老大夫越发想子恒,不是那种梦梦就能满足,而是……他想去陪着子恒,心事重,病就不容易好。
日为师终身为父,壮壮和天云都是刚入门,他不能撒手不管。旧事未,狗官未死,他怎能先……
老大夫反应过来,直接给杜壮个白眼,“你闭嘴,就你那小身板能挡得住你问荆师兄?——你过来,给你量量身高。”
杜壮:“那你不能打他!”
楚问荆还是把手握握,背在身后,这才走过去。
老大夫捎带也给他个白眼,“干什,能吃你不成?——上次量身高是除夕吧,你过来些,这才三个月不到,怎感觉你窜高好大截?”
楚问荆站在门边,老大夫眯着眼睛找找除夕时候划下痕迹,那戒尺往楚问荆头上比,手在木头上又掐出道痕迹,和上道对比,再比划,整整多出两寸半。
还有问荆,问荆还小……
几乎是强迫,老大夫逼着自己赶快好起来。就这想着,起床气终于慢慢消,耐下性子来煎药。
楚问荆提着最后两桶水回来,腰上绑着镰刀,背上还背着筐鲜嫩草,应该是带回来喂兔子。
老大夫就那坐在小板凳上,让杜壮蹲在旁扇扇子赶走烟味,自己抬头看着问荆,当年时兴起随手捡回来小玩意儿,后来突然变成娃娃,再然后就养到现在这大——
老大夫仰着脖子,微微皱皱眉头,怎感觉问荆长这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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