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到底还是去拿笔和纸,还贴心拿浆糊过来,萧天云写好以后,把纸背对着楚问荆,也糊在第三个灯笼上面,但是由于没用过浆糊,糊手,袖子上也沾上不少。
老大夫弄好第六个灯笼,凑过来,“你们两个写什,必须要看看,你们是不是告状?”
不约而同都在信里提到老大夫酗酒楚问荆和萧天云:“……”
萧天云也顾不得袖子沾上浆糊,拿起灯笼灵巧转个身,躲开老大夫,随即在几步跑到石桌另面,尽可能躲开老大夫。
红背桂花和木贼麻
楚问荆和萧天云起将五个灯笼都撑开,最后个有点问题撑不起来,楚问荆示意萧天云去叫杞子师父。
萧天云张嘴就喊:“杞子师……老大夫。”
老大夫专心于和楚子恒撒娇,吓跳,面无表情走过来,顺手将两个人都批评顿,“灯都撑不好,还得来。”
老大夫把最后个灯撑开,萧天云拿着煤油灯过来,小心翼翼个个点灯,他第次点天灯,感觉这个拿纸做东西特别脆弱,和问荆样,不能磕不能碰。
“这个是什?”萧天云点到第三个灯,看到灯上黏这张纸,有墨迹,但是背着贴上去,所以看不清写是什。
老大夫故技重施,不过这次直接换成碗,不用小酒杯。
毕竟酒清淡那多,两个是灌不倒,那就只好灌倒问荆,这回三杯估计不够,两大碗应该能灌醉。
“来来来,问荆你来,你尝尝,这是酒吗?就是水吧。”老大夫朝着楚问荆招手。
萧天云十分无语那袖子掩面,不看那两个人,杞子师父哪里像话本里说宫廷老御医,分明就是个……是个泼皮无赖。并且所有招数都用来对付自己徒弟。
虽然袖子遮着看不见,但是萧天云听觉很灵敏,听着楚问荆步步走进,然后喝几口,放下碗,会儿又拿起来喝……
楚问荆把前两个灯放飞,摇头不让他看,比划到:这是给子恒师父写信。
萧天云想想:“那也要写。”
楚问荆不明所以,萧天云干巴巴想两句解释,“和你子恒师父都在你房间桌子上待过,算是朋友,要写。”
楚问荆:“……”
萧天云实在想不出理由来,想凶巴巴瞪楚问荆逼他去拿笔和纸,但是又想起问荆就是“灵芝”,顿时就瞪不出来,看表情十分难受,不知道他想表达什。
不知道杞子师父是怎哄得,不到片刻功夫,楚问荆就喝下去小半碗。萧天云从抬眼瞧去,脸和耳朵都红,看着很想咬口。
萧天云急忙在桌子下面踢他下,楚问荆放下酒碗,萧天云左右瞄着找话题,看到放在边纸灯笼,说道:“不是要放灯吗?别喝。”
楚问荆点点头,起身去拿灯,老大夫狠狠瞪萧天云眼。萧天云扭头当做没看见。
次性灌醉徒弟计划失败,老大夫瞄眼被萧天云藏起来酒坛子,又从仓库抱出坛来,藏起来有两坛,石桌上加上抱出来就是两坛,仓库就还有坛。
他决定会儿才去忽悠大/法,谁也不知道他喝多少酒。老大夫抬头看下目睹全程“楚子恒”,撒娇似得虔诚祈祷:子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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