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天气总是说变就变,明明出发时还是太阳高照,此时却已经乌云密布,偶尔有几
柯新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支烟,接着将打火机丢在他腿上,用力吸口后又朝窗外吐出,这才缓缓地说:“阿姨们也不知道图乐是猫事情,她们就是因为马上要去看奶奶,想起那时候事情有些难过才会说起……”
言外之意舒颖川明白,因此他同样吸口烟,长长吐出后沉声道:“没怪她们。”
“钱阿姨说她们当时刚说完奶奶去世那天发生事情,突然看到图乐蹲在门口,她们几年没见就以为猫早被你送走,所以突然看到图乐出现她们也吓跳,”柯新将烟头丢出窗外,接着又说,“但是没想到图乐反应更大,突然两只爪子抱着头在地上翻滚,模样看起来很痛苦,她们稍微靠近点他就叫得很凶,也是没办法,当时很多人在那里看,只能先上来找——”
“开车,柯新,先开车。”舒颖川突然像是想到什,猛地转头抓住柯新胳膊,神情有些激动地说:“去奶奶墓地,快点!图乐有可能在那里!”
既然是因为奶奶事受到刺激,所以如果图乐真想起过去切事情话,那结合当年情况再联想到现在,以他性格最先去地方就只能是墓地。
围观客人倒是不少,猫却早已不见踪影。
很快有人认出舒颖川,惊喜之余还不忘拿出自己随身携带小本找他签名,可这时候他既担心又焦急,哪还顾得上签什名,见到有人过来就抓着肩膀问,有没有看到猫往什方向跑。
有个女孩儿显然被他吓到,支支吾吾地指指大门方向,只说看到朝那里冲出去,并不知道具体去哪里。
舒颖川赶忙跑到门口大声喊图乐名字,却始终没有见到熟悉身影出现。
眼前情况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他不知道图乐有没有想起什来,更是对图乐会去地方没有点头绪,人常说热锅上蚂蚁形容就是现在他。
舒颖川比谁都清楚,那时没能亲口对奶奶说句“对不起”定是图乐心里刻骨痛。
回想当年切都发生那让人猝不及防,即使舒颖川在最后见到图乐,却也没能好好和他说上句话。
对于那时候事情图乐最后悔自责应该就是奶奶离世,而舒颖川对于那时候最后悔自责,是自己没能对图乐说出那句:从来没怪过你。
或许直到研究所坍塌那刻,图乐都以为舒颖川是恨他。
车在山脚停下,舒颖川先下车将空烟盒丢进路边垃圾桶里,等柯新也下来后,俩人便快速朝山上走。
钱阿姨将当时具体情况以及自己和赵阿姨对话内容都字不差地说给柯新听,随后俩人下楼安抚下那些被吓到客人,等到围观人群都散去,柯新才找到大门外正焦急地打电话舒颖川。
偏偏这时候路明电话关机,而安安电话也样。
除这两个人,舒颖川现在完全想不到图乐还会去找谁,还会去哪里。
在他靠在墙边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时,柯新已经将车开过来,降下车窗示意他先上车再说。
舒颖川坐进副驾驶先猛灌瓶矿泉水,然后看起来状态才比刚刚在外面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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