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约睡得不熟,蒋舟同刚走进厨房,他就迷迷糊糊醒过来。
“嘶……”
路行危坐起身来,手按在脖子上活动下,这小少爷从来没睡得这委屈,觉醒来不是胳膊疼就是脖子疼,身上还特别痒,这里红块那里红块。
蒋舟同瞟他眼,他可能是刚睡醒有点懵,坐在沙发上迷茫地看着周围,蒋舟同也没有出声。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掀开被子跳下来,趿拉着拖鞋来到蒋舟同面前,走近时,又故作高冷地环抱双臂,靠在门框上看着蒋舟同忙碌身影。
眼看着时间接近凌晨点,外面声音依旧没有停止,蒋舟同忍无可忍,下从床上坐起来,因迟迟无法入睡眼眶泛红,甚至想着干脆把路行危丢出去算,反正他肯定不会分钱都没有。
蒋舟同猛地将门拉开,怒气冲冲地走到沙发前,开口正想指责路行危扰民,低头却发现这人缩在沙发里,用被子裹住自己,困得睁不开眼睛,脑袋下下点着地,明明困得要死,偏还要努力睁开眼睛,边放着歌,边放着电影折磨自己同时也折磨着蒋舟同。
看着米八几大高个缩在沙发里,平时打理得利落头发凌乱地顶在头上,困到看不清眼前人时还想挣扎着醒过来,蒋舟同腔愤怒顿时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神经病。”蒋舟同骂句,转身去把音乐和电脑关掉,吵得耳膜疼声音终于消失,房间恢复平静。
寂静夜晚不时传来声遥远汽车鸣笛。
看着陌生却充满熟悉味道环境,目光最终落在那扇紧闭房门上。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要来遭这个罪。
可来都来,他又不甘心直接离开。
可是,他费尽心思住进蒋舟同家,到底想做什?
路行危自己也说不明白。
蒋舟同煎两个蛋,没搭理他。
“咳!”路行危干咳声,吸引他注意力。
蒋舟同淡淡看他眼
蒋舟同回头看向沙发上路行危,这厮在恼人声音消失瞬间,就陷入熟睡。
看他睡得这香,蒋舟同忽然有种想把他吵醒骂他顿冲动,让他知道被人扰清梦是种什感觉。
虽然这想,蒋舟同到底没有这做,关掉客厅灯之后,就重新回房间。
夜无梦,第二天蒋舟同换上衣服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时候,路行危还在呼呼大睡。
蒋舟同往沙发上看眼,他大概睡得并不好,从这头换到另头,身上皮肤还被挠出几道红痕,可能是被褥布料对他来说太硬,刺在身上痒得很。
回到房间,蒋舟同松口气,他感觉和路行危待在同个空间里每分钟都很煎熬,他无比庆幸自己卧室里有单独卫生间,直到明天早上上班之前,他都可以不用见到路行危。
接下来整个晚上,蒋舟同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哪怕路行危在外面搞出噼里啪啦动静,感觉像要把房子都拆,蒋舟同都没有出去过。
路行危大概是不困,晚上又是听歌又是看电影,声音开得特别大,吵得蒋舟同头疼,好几次陷入熟睡边缘都被声巨响吵醒。
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心里默默骂几句,这二逼在家里肆无忌惮惯,不知道普通人是需要朝九晚五为生活奔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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