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危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丢脸,有点想给自己找补回来,认同地点头,说:“那也是,裤子你穿着大。”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身材比蒋舟同壮、腿比蒋舟同长。
蒋舟同懒得给他废话,让他赶紧转过去。
可路行危听不乐意。
“凭什脱时候你不
蒋舟同:“?”
“你弄脏衣服,现在把你衣服赔给,有什问题吗?”
路行危:“……”
他脸色僵,脑子里沸腾东西终于冷静下来。
不是,想什呢?长不长脑子?蒋舟同像是那种会和朋友玩办公室人吗?
路行危本能退后两步,坐在办公桌前蒋舟同突然用沾着墨渍手指朝他勾勾,示意他靠近些。
路行危呼吸滞,喉结自然地滚动,眼神低沉地看着他沾有墨渍手指,忽然有种想上去尝尝那会是什味道冲动。
“干什。”路行危声音发沉,走到蒋舟同面前。
“脱衣服。”蒋舟同干净利落地说。
路行危宛如被人掐住喉咙,呼吸陡然停住,“你、你确定吗。”
蒋舟同缓慢地低下头,看清自己白色T恤上有着大大小小墨渍。
甚至下巴上都有着冰凉触感,他伸手摸,洁白修长手指瞬间被墨渍染黑。
蒋舟同呼吸沉,抬头看向路行危,后者朝他心虚地笑下。
他弯腰把地上钢笔盖子捡起来,盖好笔盖,放回笔筒里,从旁边抽张卫生纸,干笑道:“给你擦擦?”
蒋舟同神色平静地看着对方,脸上看不出什情绪。
“你在想什?”蒋舟同黑眸轻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路行危顺着他目光低下头,看向自己正在解皮带手。
路行危:“……”
他故作镇定:“没干什,你裤子不也脏吗?赔裤子给你。”
蒋舟同把他衣服拿到手中,神色淡淡:“裤子就不必。”
声音中,隐隐带着兴奋。
“嗯。”蒋舟同脸上始终没什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是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路行危。
路行危心脏砰砰直跳,他来不及想清楚蒋舟同反常行为是因为什,眼里闪烁着勾人光,在蒋舟同注视下,慢慢解开上衣纽扣,精壮胸膛随着他动作慢慢曝露在空气之中,白皙皮肤,优美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小腹,在灯光照耀下,仿佛件完美艺术品。
蒋舟同尽量不让自己目光落在不该落地方,等路行危把上衣脱下来,放在他面前时候,他冷冷道:“转过去。”
路行危挑起眉头,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说:“玩得这花吗?”
路行危知道他爱干净,估计现在气得不轻,长腿从书桌上跨下来,“别生气,不是故意。”
说着,他悄悄往蒋舟同身上瞟两眼,滴在他身上墨渍,就是白净纸上偶然出现道痕迹,想到这是自己在蒋舟同身上留下东西,路行危其实点都不觉得愧疚,特别是看到蒋舟同洁白指尖也沾上脏东西,他心里莫名觉得有些躁动,心跳忽上忽下,呼吸急促。
蒋舟同身上太干净,就适合出现些脏东西。
当这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东西出现时,就会有种打破规则禁忌感,这种感觉,让路行危瞬间大脑充血。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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