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愣住,脸色白几分,看着对方神情,不用怀疑对方话中真实性,原本要冒出来气焰瞬间消散,支吾道:“是你自己……跟没关系……”
路行危似笑非笑道:“没说让你赔,这块手表百多万,但你刚才撞到人,比它贵重数百倍,懂吗?”
蒋舟同刚坐下不久,身边位置上乘客还没有来,肩胛位置有点疼,并非不能忍受,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打开手机给赵思媛发条消息,说他在高铁上。
刚把消息发出去,道浓厚阴影打在身上,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刚才和路行危发生矛盾大汉拖着行李箱来到过道边,见蒋舟同向自己看过来,
乘务员赶紧帮忙把行李箱放上去,随后问道:“没人受伤吧?”
大汉脸憋屈地站起身来,下意识想说什,抬头对上路行危阴沉神色,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对方看上去不怎好惹,还生身蛮力,多事不如少事,就没有开口。
路行危横他眼,看向蒋舟同,问道:“肩膀没事吧?”
蒋舟同摇头,不想多生事端,“没事,先回去。”
目送蒋舟同回到座位上,路行危缓缓收回视线,看到大汉还在过道上站着。
胛有点疼,皱着眉头想从他怀里站起来,却被他只手箍在身上。
周围响起阵惊呼声,大汉愤怒地抬起头,开口便骂:“你他妈长不长眼睛?”
路行危脸色有些沉,他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周身气质就和其他人不同,看就是来历不凡有钱人,长相穿着精致得无可挑剔,身上压迫感让周围气温降到冰点。
“是故意,你说呢?”路行危毫无顾忌地说。
大汉抬头看着他脸,双眼喷着火星子,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肩上压在行李箱上那只手,任凭他再大力气,也纹丝不动。
路行危长腿交叠,意识到大汉座位在里面,却没有第时间让开,大汉明显不想跟路行危起争执,脸色虽然难看,却还算礼貌地说句:“麻烦让下。”
路行危瞟他眼,“撞到别人不会道歉话,不介意教你应该怎向别人道歉。”
大汉脸色难看几分,绷紧下颚线。
他们位置在最后排,并没有挡住其他人路,路行危似乎也没有让他进去打算。
路行危抬起手腕,手表在拉拽行李箱过程中被金属摩擦,上面掉几块金漆,他抬眸看着对方,分明是仰视对方,气势上却压倒对方,“这块手表,百多万。”
路行危用力气不小,手臂上青筋凸起。
蒋舟同发现前排许多人视线都聚集在他们身上,乘务员也从前面赶过来,他用手肘撞下路行危胸膛,说道:“差不多行。”
路行危冷着脸没说话,自从蒋舟同上次生病之后,路行危对他身体状况十分敏感,平时稍微咳两声就紧张兮兮,生怕他有个什事,现在被那重行李箱撞下,肯定撞红,妈,要不是空间太狭窄,他真想揍男人顿。
“怎回事?”乘务员走到座位旁,语气严肃地问道。
蒋舟同从路行危怀里站起来,瞥眼几乎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大汉,解释道:“这位先生手滑不小心让行李箱掉下来,差点砸到别人,幸好朋友及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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