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同不知想起什,眼神往下落几分,神情显得有些冷淡,说:“高之后就没再跳过。”
他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扭头走进卫生间。
路行危独自站在房间里,他有种错觉,明明这个房间蒋舟同至少半年没有住过,他却感觉到处都是蒋舟同气息,好像被他气息包围在其中。
等蒋舟同从卫生间出来时候,路行危坐在书桌前,自顾自地翻看蒋舟同以前作业本。
那些东
路行危走进房间,几乎眼就看见衣橱里红色舞服,好奇地走上前问道:“这是什?”
蒋舟同淡淡扫眼,“衣服。”
路行危:“……”
“你还穿这种衣服?怎没见过?”
“舞服。”
付女士是个外貌协会,跟路行危见不到几个小时,就喜欢得紧,可能看出路行危没什脑子心机,她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还没脑子人。
“哪儿能让你打地铺,要打也得阿水打。”
路行危摇头,“就他?细胳膊细腿儿,怎受得?”
“对阿姨,蒋舟同小名为什叫阿水啊?”
付女士道:“小时候遇见个算命,说他大名太硬,得换个小名托起来,不然容易早夭。千里同船渡嘛,那就得乘水而走。”
收拾行李。
蒋舟同皱眉问道:“不是客房?”
付女士道:“你表妹明天过来住啊,你们两个大男人住间房没什吧?小路,你介意吗?”
蒋舟同表妹老家不在洱义,在这边上大学,国庆不想回家,就干脆来他们家里,跟他们起过生日。
闻言,蒋舟同个眼刀子甩过去。
路行危疑惑道:“舞服?你还学会跳舞?”
蒋舟同“嗯”声,“古典舞。”
路行危愣下,“古典舞……”
在他印象里面,古典舞是种很柔软舞蹈,想象着蒋舟同穿着薄薄舞服,在他面前摇晃身姿画面,雪白皮肤,盈盈握腰肢,胸膛忽然有些躁动,他低下头掩饰,用手摸摸鼻尖。
“怎没见你跳过?”
“原来是这样啊。”
蒋舟同黑着脸看他们你言句,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带路行危过来,把他放在沿海自生自灭算。
和蒋舟同拿着行李回到房间,打开灯,熟悉装潢映入眼帘,冷淡风装修很附和蒋舟同性格,米八大床挨墙放着,铺着灰色床单,床头有个小书架,上面放着《时间简史》、《活着》这类书籍,最下方还有个铁盒子,上着锁,里面应该放着些珍藏东西。
床对面就是扇落地窗,窗前是架大书桌,上面摆放着些古典人物模型,而且连包装都没有拆,看得出来蒋舟同精心在保存它们。
房间里侧是个独立卫生间,卫生间外面就是衣橱,可能是付女士从里面拿什东西,衣橱门半开着,露出里面件汉服改良舞服。
路行危巴不得呢。
他故意装作没看懂蒋舟同意思,脸无辜地说:“当然不介意……”
蒋舟同没等他说完就打断:“妈,他对住宿要求比较高,给他在附近找家酒店。”
“哎呀,住家里不好住什酒店?酒店小路才住不惯呢。”
路行危附和点头:“阿姨说得有道理,主要是多浪费钱啊,算吧,打地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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