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温宿安只是稍愣下,林肆以为她听见,可下秒温宿安抬起眼时眼底又是片不太清醒迷茫。
她没回应他,注意力全在他烟上:“林肆,你这烟好抽吗?想试试。”
林肆轻叹,“这烟烈。”
温宿安不信,抬手想去从他嘴里抢烟,却被林肆偏头躲
林肆看着她张合红唇,喉结上下滚动,像是被她蛊惑,“好,带你出去抽。”
……
扇门,隔绝两个世界,屋内热闹非凡,屋外飘落着圣诞节白雪,安静得不像话。
林肆把温宿安扶出来,温宿安摇摇晃晃地坐在酒吧门口台阶上,林肆舔下发干唇,跟着她起坐下。
他坐在风口位置,替温宿安挡半风雪。
温宿安皱皱眉,不解:“你们为什都会认为忘不掉他?”
“不至于,虽然和他在起那多年,但不是那拎不清人,个背叛人,为什要将他再放在心里。”温宿安边喝酒边说,只是她自己还没发现,因为那杯萨泽拉克和龙舌兰混合,她已经有些微醺,“只是因为些事情觉得心烦,很多很多,有很多事根本就不想去管也不想理,你能明白意思吗?”
林肆移开她手中酒杯,像是在哄着:“知道。”
“你不知道。”
温宿安重新拿回酒杯,股脑地喝尽,林肆连拦都拦不住。
朋友过节去。”
温宿安点点头,视线落在林肆那还剩半酒上,她问:“你不喝?”
林肆挑下眉,似在询问温宿安意思。
温宿安倒没什意思,可能是因为刚唱完歌口有些干,也可能是心情烦闷,又或许只是不想浪费,她没多想,拿起酒杯饮完那剩下半。
林肆眸光沉沉,喉结轻动。
林肆从烟盒里拿出支烟,打火机发出擦声,温宿安凑近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看他低头点烟,再吐出烟雾,白雾朦胧他面容,与屋外白雪起将这氛围渲染得虚幻而又浪漫。
温宿安拉着他衣袖,想要他烟,“林肆……”
“温宿安。”
林肆侧过头,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好半晌,他沉声对她说:“你跟着得。”
他想,他再怎差至少也比顾政好,让自己女人受委屈这种事他辈子都做不出来。
温宿安垂下头,额头抵着桌面,她声音很轻,又被酒吧内歌声掩盖住,林肆听不真切,只能凑过去。
就在同时,温宿安忽然抬头,两人鼻尖轻轻擦过。
他垂眸,她仰头,咫尺距离他们呼吸间全是彼此酒味,黏黏腻腻,明明只是气味却都能让人恍惚沉醉。
乐队鼓手重重地敲下鼓吹,重响打在两人心头,敲击着他们每下心跳。
“林肆,想抽烟。”温宿安吐气若兰,第次叫他全名。
温宿安没去关注他神情,撑着台面坐上椅子,她敲敲桌子,调酒小哥问她想喝什。
温宿安想想,忽然看林肆眼,然后笑着说:“日出吧。”
杯龙舌兰,杯龙舌兰日出,推到二人面前。
林肆跟着坐下,今晚温宿安有些反常,结合在酒吧前看到那幕,林肆以为原因是顾政。
“你还忘不掉他?”林肆试探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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