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安就像只野猫,装乖巧,等人接近之后就露出本性狠狠地在那只抚摸她手上重重咬上口,林肆被招得心里烧把火。
她太不老实,借着酒劲就为非作歹,林肆单手桎梏住她,不准她再撒野。
“有别男人来过你家?”
“嗯……你是说顾政吗?”
“除他。”
屋外雪已经停,月光透过落地窗肆无忌惮地洒落进来,照在林肆脸上,他五官被月色雕刻得更加深邃俊气,温宿安忽然摸上他眼睛,林肆仰头闭着眼,任她为非作歹。
“你这怎有个疤?”温宿安摸到林肆额角那道疤。
林肆微微睁开眼,“嗯,以前不小心弄去。”
温宿安凑得很近看着他疤,细长指甲还轻轻抠抠,“唔,但是还挺帅。”
她身上香味与酒味相融合,林肆憋不住,抬起头又再次吻住她。
温宿安从小到大都是个叛逆姑娘,小时候背着温之平早恋,被发现后还死不悔改说着要和人家私奔,后来长大好不容易成熟些,却又交个雾城男朋友,说什都要留在雾城;而和顾政在起后,温宿安也没收敛自己骨子里烈性,她抽烟喝酒玩机车,穿着吊带热裤去夜店跳舞,即便后来改很多也仍旧能把顾政气个半死。
所以和顾政分手,不是顾政个人问题。说白,她也没有为顾政改变自己多少,他们两个本就不是条路上人,她要是自由,但是却没有人能给她自由。
但可笑是,在今晚却有人能够迎合她那烈性,唤出她内心深处自由野性。
这大概,是温宿安做过最叛逆件事。
他们紧贴着靠在门后激烈地拥吻,口红花大片,染红她脸颊与下巴,嘴唇都麻,可温宿安还是紧搂着林肆,像小野兽般用牙齿咬着他下巴,再到喉结。
“哦,那得先数数……”
林肆捏下温宿安侧腰,警告她,温宿安毫不惧怕,双手往后撑在桌面上,笑得狡黠,像只狐狸,颦笑都在勾人魂,“唔,好像没有呢。”
她耍他总有手。
林肆不喜欢让她占上风,于是他把捏住她作乱脚踝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只有在他手里,他才能掌控切
他们不是什都不会人,对于接吻这件事他们游刃有余,虽是在取悦彼此却又像是在博弈,好像在比谁吻技要更好,谁也不肯输谁,次接吻下来他们抵着额头大口喘气,唇瓣上晶亮片。
“温宿安,你是不是不会动舌头?”
“狗屁,很会好不好,是你太不温柔,弄得很痛。”
林肆笑着舔舔发麻嘴角,痞里痞气地问她:“又喜欢温柔?刚才不还说喜欢野,小骗子。”
温宿安没说话,又凑过去咬他口。
林肆仰头轻哼声,搂着温宿安腰把人往上提提,解救出自己可怜喉结。
“属狗啊你?”林肆调笑道。
温宿安攀着他紧实手臂肌肉,踮脚轻轻跳跳,“腿酸,你抱起来。”
语调黏黏糊糊,像是在撒娇,听得林肆半边身子都酥麻,他单手抱起温宿安往屋内走去,屋子里没开灯,他却准确地找到餐桌,把温宿安放置在上面。
两人高低,温宿安抱着他脖子,林肆搂着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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