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温宿安喃喃自语,林肆内心波动,他饮尽罐酒,将罐子捏扁,扔进前面垃圾桶。
好会儿林肆都没说话,温宿安放弃,不想说就不说吧,毕竟是别人私事,她也不好多问。
温宿安无声叹气,正欲转回身去,林肆声音在身旁传来,却像是枚炸/弹样引/爆在她耳边。
“杀过人。”
轰下,温宿安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寒毛立起,头皮发麻
“没睡着,你说你女朋友跟别人跑嘛,听见呢,所以你到底是干嘛丢工作,女友还跑。”温宿安自顾自猜测起来,“你不会是欠别人钱被追债吧?”
林肆轻哼,“从来不借钱。”
“哟,有骨气。”
温宿安从脚边袋子里拿出两罐啤酒,递给林肆罐,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多是过去事情。
“其实第次见你时候,就发现你这人有点颓气质,就是虽然你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跟个游手好闲公子哥似,但是真仔细看你,发现你眼睛里很空,就好像,对什都提不起兴趣样。”
“今天是妈忌日,所以回来看她。”温宿安和林肆解释自己突然离开雾城原因。
林肆在之后已经通过渠小昭知道,这会儿也不意外,只是担心温宿安状态,“现在还好吗?”
温宿安笑笑,“没事啊,你看像有事样子吗。”
从知道温宿安故事后,林肆有专门去查过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知道这个病严重性,他很难想象温宿安是怎熬过来才变成现在这坚强样子。
林肆没有说什安慰温宿安话,只揉揉她头。
肆头,林肆愣住。
“你不嫌弃话,就把当你奶奶吧,有两个孙女,还没有孙子呢。”
温宿安无语:“奶奶,您都认多少个孙子……”
“你闭嘴!”
林肆笑得直不起腰。
温宿安抿口啤酒,转过头,求夸奖似,“怎样,说没错吧?”
林肆勾勾唇,“还挺聪明。”
温宿安侧过身,侧靠着吊椅坐着,“以前也挺颓,但是和你情况不样,你都感觉有点游离在正常生活之外,所以还真猜不出能有什生活变故会把你打击成这样。”
温宿安听梁幸说过,林肆以前也是个意气风发阳光少年,可到底是什事,让他身上光全都熄灭呢。
林肆这人,在她面前永远都有隐藏面,温宿安猜不透他,所以也容易患得患失,在林肆这难以获得安全感。
“林肆。”
“嗯?”
温宿安问他:“感觉你都知道好多故事,而你故事就像个迷样,真挺好奇。”
又来。
林肆说:“之前和你说过,你睡着。”
——
晚饭过后,温老太太让林肆晚上留在家里休息晚,她把林肆房间收拾出来后就回房睡觉去。
温宿安带着林肆走到外面院子,和他指指天空,“你看,们这能看到好多星星。”
林肆抬头望去,泼墨般夜空中果然闪着点点繁星,随着社会发展,人们已经很难再夜晚看见星星,所以这个景色十分难得。
院子里有个大大秋千吊椅,温宿安和林肆过去坐下,脚尖轻轻点地,秋千前后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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