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走到他身旁，顺
顺他
背：“你说
后背硬，你鼻子撞酸。”
“但好像没说后背，也没说鼻子。“明暄嘴
撇，“说你硬，酸。”
祁随之看着他，抬手遮着嘴角咳声：“求你，你可别说。”
都是成年人，话里带着废料没有人听不出来。
明暄尴尬地脚趾扣地，脸红成片。
明暄揉着发酸鼻子，委屈地控诉道：“本来就是嘛！”
片刻间，走廊里稀稀拉拉传来掩饰咳嗽声。
明暄疑惑地抬起头，看到祁随之无奈表情和其他人吃瓜表情。
卧槽！
意识回拢，明暄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什
乱七八糟东西，绯红染上耳尖。
“好啦好啦，看完看完——”明暄转个方向，绕到祁随之身后，推着他腰往前走，“饿，去吃饭。”
祁随之被他推步走到门口，含着很轻笑拉开画室门往外走。
明暄光顾着推人，没记着看路，“啪”地下被门槛儿绊跤，整个人往前栽，小翘挺巧鼻子撞在祁随之背上。
“嘶——”他往地上蹲，抬手捂住鼻子，眼角冒出酸出来泪花。
祁随之停住脚步，回过身在明暄面前蹲下来，掰开他捂着鼻子手凑过去看：“怎？”
“好看，你这张画上往上面也抹奶油吗？”祁随之站在这副画面前看好长时间，偏过头问道。
明暄背着手低着头站在他旁边，像个做错事小孩子，听到祁随之问话抬起头：“啊？什抹奶油？”
“不是你上次跟说吗。”祁随之说，“画画嘛，急什都往画上抹，你还抹过小蛋糕。”
“不是啊。”明暄说，“不是抹奶油，奶油抹上去会塌，是用蛋糕坯沾颜料往画上盖。”
说完后，他又低下头，变成刚刚那副委屈小孩模样。
反倒是祁随之像个没事人样，替他勾起滑落背带：“饿，去吃饭吧。”
明暄喘匀气儿，跟在他身后。
看着祁随之云淡风轻步伐，明暄暗暗咬牙——
心态真好，向你学习。
他呆愣两秒，手掌撑地板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拽着祁随之手腕往下跑。
头发被风吹乱，跑下来路上背带裤肩带也耷拉下条，悬挂在臂弯上。
明暄撑着膝盖喘气儿。
“跑什？”祁随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能不跑吗！”明暄声音还带着点儿喘，要不是体力不允许，祁随之都感觉他要跳起来，“妈呀都说什……”
“你太硬吧……”酸涩感上头，明暄五官皱成团儿，“好酸。”
瞬间，走廊空气凝滞。
三两稀疏行人听到这危险发言，都震惊地看着这两个蹲在地上人。
大白天……就玩这大吗……
余光看到旁人表情，祁随之往前凑凑，抵在明暄耳尖小声道：“别乱说话。”
“怎？这不想让看见这幅画啊。”祁随之看着他样子觉得好笑，抬手捏捏他肩膀。
“侵权呢……”明暄嘟囔道，“们小画家版权意识很强。”
祁随之扬扬眉毛：“没关系，不介意。”
明暄抬起头，撞进祁随之眼底。
像是错觉，祁随之眼神看上去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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