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祁随之摊摊手,“猜对。”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当时差点死你知不知道?”琪琪被他这无所谓态度气到差点口气喘不上来,“这种在你重病就提分手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你懂不懂啊,你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干什,这个损还能不能止住?”
昨晚干什?
帮已经分手初恋撸发。
也不对。
指尖烟味都重过分,那就更别提身上沾上。
“抱歉。”祁随之站在门口,没再进去。
“堵门口做门神是吧?”琪琪白他眼,背过身去开窗,“进来啊。”
祁随之无奈地看着她辛劳背影,走进去。
“昨天那个人是谁?”打开窗后,琪琪绕到饮水机旁,蹲下,从旁边矿泉水箱里抽瓶扔给他,“别想瞒,咱车队昨天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你和个男人走,甚至晚上没回们任何个人消息,怎,焕发第二春?”
靳亚问他回国多久,他说两个月。
但实际上这两个月他直在A市,这是他回S市第二天。
出租车从家酒店驶向另家酒店,明暄回到房间内,打开所有窗和灯,躺在被子上。
繁复精致吊灯亮着暖白光,眼神涣散,灯光逐渐朦胧。
明暄伸出只手,试图抓住这抹光源。
煊赫门,扫码递给明暄:“共二十,扫您。”
伴着“欢迎光临”声音走出便利店,明暄走到路边垃圾桶旁,熟稔地拆开烟盒外塑料膜,掀开烟盒扯开那层锡箔纸,指腹贴着划出根,抿在唇间拢起手心点燃。
微苦烟草味顺着唇舌,在口腔里转大圈,钻进肺里,又被呼出来。
他这口吸得太猛,白茫茫烟雾糊在眼前,又被微风吹散。
在尼古丁麻痹下,有那瞬间他是放空,脑子里什也没想。
应该是帮已经分手初恋撸好几发。
祁随之抬手摸摸鼻子,眼
“车队这也管啊?”祁随之迈腿坐在沙发上,拧开矿泉水瓶灌下大口。
“车队不管。”琪琪说,“但跟你认识也有七八年,作为朋友总能问问吧?”
祁随之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落在右手那个包裹住从前那片纹身黑色腕带上。
琪琪眼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而后皱起眉头,抬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他妈别告诉说昨天那男就是你那个消失年后在你重伤住院时跟你分手初恋啊。”
女人第六感是真准啊。
白光从他指缝漏出,他什也抓不住。
他从来也抓不住任何。
·
“怎才回——”琪琪看到祁随之迈进门时站起身,却在闻到他身上浓重烟味后后撤大步,抬手指着他,“你他妈。”
抽烟人通常闻不到自己身上烟味,祁随之看着她表情,抬起手闻闻自己指尖。
当烟雾散去,该想不该想又股脑钻回来,占据着他大脑。
明暄皱着眉,口抽得比口急。
四五口后,猩红火光几近贴上他指侧,热感强烈。
他侧过头看眼,摁灭烟后,不假思索地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支。
直到伸手拦下出租车,垃圾桶上方灭烟台里,五支烟蒂东倒西歪挤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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