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抽根出来,没有点燃,他更着急知道事情真相:“然后呢,过完年然后怎。”
“前两年都是那样状态。”明昭看向窗外,“第三年时候……”
明成睿手机推送条体育相关消息,祁随之在曼岛TT大赛上翻下悬崖,生死未卜。
他点开这条推送时候被明暄看见,原本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明暄突然疯似走到餐厅,抡起把十分重实木椅子,双眼猩红地抡在明成睿背上。
他们家过年本来就没多少人,爷爷奶奶和明昭父母在厨房里忙碌,听到这声巨大动静,慌忙走到客厅,看到就是被明昭拉住明暄、蹲在地上吃痛明成睿和在旁笑着乐娉婷。
“你和暄暄分手原因,他跟你说过吗?”明昭撑着桌沿站着,问道。
“说。”祁随之说,“因为那场比赛。”
“嗯。”明昭点点头,“他父亲,明成睿是个很……恐怖人。”
“暄暄小时候有次高烧不退,那会儿刚高考完,时不时就在医院照顾他。他那会儿才七八岁,烧得糊涂,会儿歇斯底里地哭,会儿拽着衣服喊救命,救救他,救救他妈妈,会儿又道歉,说都是自己错,别打妈妈。”明昭垂着头,似是陷入沉重回忆,“连续烧好几天吧,醒来时候就什也不记得,带着他去爷爷奶奶家,刚好奶奶也对孩子发烧这多天他次也不去照顾颇有怨言,就接到身边自己养着。”
“你们分手那年回去过年,只知道你们分开,但不知道原因,暄暄什也没跟说,他变得像他妈妈样,整天整天不说话,很典型抑郁。
那天,他给你打电话,听见。”
明昭看着他。
向肆意人眼底满是疼惜与害怕。
“其实看到你预约时直在想要不要告诉暄暄你要来找。”明昭说,“怎说呢,能理解你们分开这长时间你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但有事情你知道,他也会变成你负担。”
“过去那几年对暄暄来讲,每天都很难捱。”
“暄暄以为是因为他接你电话被明成睿发现,明成睿在你身上故技重施。”
全家人都被吓坏,没有谁
想找暄暄好好聊聊,但每次吃完年饭守完岁明成睿就会把他和他妈妈带回家,拒绝和有任何交流。”
“外面雨停,也下班,出去说吧。”明昭自己打断自己话,从桌子抽屉里拿出盒烟揣进口袋,对祁随之指指外面,“咨询室里不能抽烟,讲这些自己也会有点躁。”
祁随之应声好,跟在明昭身后,同走进吸烟室。
吸烟室做得像咖啡厅,两把椅子个桌子这样配置,每个桌子上摆着个烟灰缸。
明昭走到角落椅子上坐下来,打开烟盒弹根夹在指尖,凑近唇边点燃,又将烟盒递给祁随之:“抽吗?”
明昭偏过头,在这间心理咨询室内他不再是倾听苦痛咨询师。
只是个被生活折腾体无完肤人最亲哥哥。
“他对而言永远不会是负担。”祁随之说。
他语气笃定,没有丝犹豫。
明昭沉重地站起身,拿过次性水杯倒两杯水,递杯给祁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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