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担忧地说:“你别又给坐烂,捉只折个筐,以后还咋捉野鸡呀?”
“小哥你怎每回都能捉到野鸡啊!”大堂哥读书时候,盛昌就最崇拜小哥。
听到夸奖,乔知舒抿着嘴笑,他长高许多,能到哥哥胸口,变化挺大,就皮肤还是小麦色,天天下地烧火,脸脖子跟身子两个色。
“没有每回,哥哥才是每回。”
“要是大堂哥在,能把山上野鸡全捉回去!”盛昌更能夸。
马上也是富户。
盛雪自认生意是做大,少不得需要用上自家人,比如说辗转周边村子采买红豆、绿豆、花生、蜂蜜等等材料,还是自家人稳些,若用外面雇来人少不得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更甚者昧金贪食都有可能。
那这自家人非盛尧莫属,读过书、懂算法、会驾车、主意大。
真是哪哪都好,就是死脑筋,没有当官命,却非往科举仕途里钻。
……
等两人拎着野鸡回盛家,家里已经烧上火。两兄弟人拎只,大摇大摆回自己家院子,也没人拦着。
这三年盛家妯娌大大小小闹好几回,盛老太太处理起来也是心烦,干脆就分公和私,谁捉算谁,毛栗子谁捡谁背回自家,哪房若是想要,拿银子去换。
乔知舒倒提着野鸡,进院子就呼唤起来。
“哥哥,烧火!”
乔知舒还不知道自家哥哥被姐姐盯上,他正领着盛昌捉野山鸡。盛昌九岁,就是那个第次打照面就抢他面饼小家伙。盛昌崇敬大堂哥,因此和大堂哥身边这个小哥哥也熟络。
他们边挖兔坑,边寻找野鸡痕迹。
“阴雨天,大雨后,围着树林遛遛。”乔知舒看看天色,小声给弟弟讲捉野鸡顺口溜,“早清晨,晚黄昏,觅食公鸡打头阵。”
野鸡喜欢吃谷粒,泡过酒谷粒往空地洒,用小木棍儿支起箩筐,木棍上栓绳,等野鸡进陷阱啄谷粒吃,他俩就扯绳,筐住野鸡,任它在箩筐里扑腾会儿,酒劲儿上来鸡就晕。
盛昌高兴地扑上去坐箩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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