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莺拖着瘸腿拦不住,但是见女儿捧着毽子抛着玩儿,笑声银铃,她只鼻头酸酸,便坐在
盛尧就卡着他小后脖颈,只是覆在上面,想逗小孩儿玩,却因为他傻笑舍不得逗,温声反问他,“笑什?”
乔知舒理直气壮地回答:“明明跟着你笑,你怎反来问呀?”
这话听到心里去,如盛尧般,谁不想好好保护这个为自己高兴而高兴乔知舒?
乔知舒高高兴兴回到孙家,小萝花小手捻着根鸡毛,颠颠巴巴扑在他腿上。
乔知舒抱起她摇摇,“哪来鸡毛?”
“随你。”盛雪转身离去。
同时长长叹口气,可惜啊可惜,看来她又要再目睹遍个神童小秀才屡试不中,自怨自艾,叹怀才不遇,后郁郁寡欢,孤苦早逝过程……
她还想着温水煮青蛙,殊不知,等她再想来添下把火时候,盛尧已经离开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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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路上,盛尧心情很放松,对乔知舒说:“以后不许再说旁人没读过书,知道吗?”
虽未得偿所愿,但总归,盛雪进步。
“那就随你便,反正报官县衙抓也是你。”她还算有些小聪明,马上开始第步改变,不再趾高气昂,语气平平:“字据给你,既然你不要名声,他们若再来,就让报官处理,也不用顾及你。”
这些字据她留着也没用,不如试试看能否收买人心?
盛尧接过来,意外看到和离书,他眉尾稍扬,抬头认真看着盛雪致谢,“多谢,总归是伤人,他们若再来讹你,只管报官便是。”
盛雪心里舒口气,同时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很聪明,随机应变使得盛尧态度转变。
杵着拐杖盛莺出现,见俩弟弟,柔声道:“胜儿捉只鸡,她跑去捡几根鸡毛,在东县时候,巷子里有小姐姐踢毽子,那毽子毛就是这样。”
盛尧闻言,伸两根修长手指,捏着小外甥女手心摆摆,“那你喊声舅舅,舅舅就给你做个毽子。”
小萝花只抿着嘴笑,软软地喊:“娘~”
她学说话年纪家中败落,娘操持生计,奶奶煮饭打扫,爹,bao戾阴郁,谁都没有功夫管她,更别说教她说话。
盛尧回屋拿三枚铜钱,又去拔几根野鸡毛,真给小萝花做个毽子。
乔知舒下意识对哥哥话点头答应,但是他又不解,“为什呢?本来就是这样呀。”
“与人言,要自谦。你这样说话有自负之嫌,非出自君子之口。”
乔知舒这下明白,“好。但那时太生气!”
盛尧笑。
乔知舒见也跟着嘻嘻傻笑。
盛雪心从来就不细,她根本想不到盛尧都能为长姐不顾功名,若她早点拿和离书说事,说不好盛尧就因此妥协。
可偏偏这和离,是男方以休妻为由先开口,她也因为瞧不上盛莺,觉得盛莺这个女子软弱没用,所以忽略盛莺在盛尧这个弟弟心目中位置。
也可以说,若盛雪是个懂尊卑,知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人,说不得她就能将盛尧掌控于股掌之中。
“哦对……几天前有个家住青衣巷秀才来找你,你有什话要传达吗?”
盛尧也收起方才不羁之气,语气不再冷硬,“改日去苏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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