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称完兄道完弟,乔知舒把拽着盛尧,拧着眉怒问:“登州两岸?水寇?刀下亡魂?盛尧,你给说清楚!”
四年前哥哥出发要走水路,他是知道,但是遇上这危险事情,若不是王江纬说漏嘴,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差点没有哥哥!
王江纬傻眼,“这、贤弟,这位是?”
“……”盛尧有些犹豫,他回想起来驻守官道士兵来报信,说乔知舒是自己夫郎,他不确定是不是知舒亲口说。而现在箭在弦上,他也没机会问知舒。
“这是与同长大
其三,驸马案虽在大人管辖,但是茶马御史管茶叶贸易,却没有实权,强龙尚且压不过地头蛇,而如今大人又亲眼目睹驸马下场,圣上杀伐果决,震慑世人同时也在大人心中埋下警钟,大人决计不会走驸马这条犯罪路。”
盛尧这通分析,说王江纬腰都挺直,心中更是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是陛下首选‘可用之人’。
王江纬再个字个字将盛尧话默念遍,而后双手以拳击掌,欣喜说道:“没错!贤弟说没错!目睹驸马走私案,十分清楚茶叶走私是如何进行,这其中《茶引制》有多少漏洞,每个州通行关卡又有多少漏洞,清二楚!圣上若留命,定能杜绝宵小走私心思!”
“大人英明。”盛尧点头同意。
“好好好。”王江纬犹如新生般,内心充满力量支撑,他又去扶着盛尧双臂道:“贤弟乃官途上贵人啊!若没有贤弟,四年前在登州两岸,也会是那些水寇刀下亡魂,如今三言两语使犹如醍醐灌顶,再保命!”
大门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哪像现在,门可罗雀,无比萧条。
对于王江纬,盛尧是望便知其人,他十分擅长琢磨人心,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安慰王江纬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有人天生悲观,安慰三天三夜都没用,不如直截当讨论解决方法。
所以盛尧说:“大人且冷静,是福是祸还未可知,但是刑部人没下来,说明就还有活路。咱们现在需要讨论——是如何逢凶化吉。”
“对对,你说对,这次圣诏肯定是为茶叶走私案,可是大理寺都查大半年,按理说,祖上八代都该查完,没什事儿啊?”
“王江纬对天起誓,若活着从盛京归来,往后余生只为贤弟保驾护航!”
“大人使不得。”盛尧扶着王江纬,不让他跪自己。
“贤弟若不嫌弃,你结义如何?”王江纬此话说气虚,毕竟他还是有很大可能死在盛京,到时候盛尧等于多个麻烦,还要上盛京给他收尸。
“义兄在上,盛尧有礼。”
出乎王江纬意料,盛尧不曾有分犹豫,果断就应下。
盛尧:“毕竟驸马是在大人管辖茶叶市场出事,但并州该抓都抓差不多,所以,盛尧建议大人将重点,放在整治上。”
“哦?贤弟快说明白!”
“驸马案江南死人太多,如今江南是用人之地,据分析,在圣上心中,大人您有三处可用之处。
“其,大人熟知食盐和茶叶贸易事项;
其二,大人为官数十载直清廉,乃至被排挤调任,说明大人绝非愿意同流合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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