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只能确定自己跑商多年,接触不少人,但是个都看不上
盛尧又想起在王江纬书房那次,两个说法都出自他口,而乔知舒对这两个都没有任何反应吗?
“下人误会,怎你没长嘴?”
乔知舒原本偷着乐呢,被盛尧这问气抬头,委屈道:“没长!”
“那怎说?说是与哥哥同长大竹马吗?”怒气说通,发现盛尧嘴角噙着笑容,乔知舒才反应过自己中计!
盛尧轻哼,“这不是挺懂吗?嗯?”
“这?”账房惊讶,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指着乔知舒道:“这不都睡东家屋里吗?”
还要问什?
盛尧气肺疼,指着账房脑袋,“你他娘脑子里想什?这是夫郎,是你东家!”
账房抬眼,眉间皱纹层层,忙不迭地跪下,冲乔知舒磕头,“真是对不住,东家,这、这也是听丫头们说,真没寻思……对不住对不住,跟您磕个头赔不是!”
茅尖低头看脚尖,特别想落井下石来句‘早跟你说这是你们大爷夫郎’。
,这都不算什,主子都爱起范儿,更何况主子人?他自认说话滴水不漏,定能把乔知舒收拾服帖。
安安静静早晨,乔知舒也是在道熟悉脚步声中,才有动静。
“你们并州送银子,为什要用盘子装?”
盛尧进院子就听见乔知舒天真问话,听清那几个字之后,盛尧脸色立刻沉下去,他快步进屋,看见桌上托盘上面多此举放个金盘子……
乔知舒连忙站起来,“哥哥,你账房人给送银子。”
说着说着,盛尧两步走到乔知舒跟前坐下,轻佻地说:“来,给哥好好说说,明明知道人家误会,怎,就愿意吃这糟污名?”
乔知舒绷不住讨好笑,“哪有?她们早上就送来回,茅叔给撵走。”
“哦。”盛尧连连点头,又挑眉毛副恍然大悟样子,“合着做戏等着回来呢?”
乔知舒脚往盛尧脚上踩,“哥哥闭嘴!”
盛尧也结合乔知舒刚刚那句‘同长大竹马’明白过来这场戏意思,唯就是不知道过完年才十六知舒,是需要小时候保护他长大哥哥,还是需要个携手生男人?
乔知舒要装到底,只能瞪着大眼睛让茅尖把人扶起来。
盛尧见乔知舒还要问,连忙道:“拿下去。”
“是是,东家,真对不住。”账房去端着托盘赶紧退下,回去之后冲丫头们发阵脾气,心里是七上八下,坐立难安等着主子惩罚。
盛尧其实也懊恼呢,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做不够礼数,让人误会知舒品行不端,才有猜测知舒是青楼出身误会。
所以他现在双眼睛直直盯着坐下乔知舒,后者还是低着头,不叫他看表情。
盛尧还以为乔知舒不懂这个含义,伸出去要掀托盘手,改成将金盘子抽出来盖在银子上。
“拿下去。”
乔知舒拦着,看向账房问道:“你刚刚说抬身价,这其中有什说法吗?”
账房看看东家,又看乔知舒,“这?各行有各自规矩,你个小……”
“闭嘴!”盛尧怒斥账房,不许他说那些词侮辱乔知舒,“你们账房现在做什事之前,都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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