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不放心,还是请知府大人清查下董盛钱庄账本吧。”
“你!你分明就是见不得比你有本事,比你能挣钱!”盛岩指着盛尧,点儿也没昨天窝囊懦弱,也没求人态度。
盛绍元:“你威胁岩儿关闭钱庄,可有此事?”
“威胁?”盛尧轻笑,“盛岩昨日带人来府上,那人叫王秀才,此人以帮董盛钱庄平息挤兑风潮为由,要挟交出江州银叶贸易权,尧认为此行为才是威胁。”
乔知舒这才帮腔,“江州银叶乃朝廷三等贡茶,圣上亲指,此为乌兰与朝友好关系贸易往来,而万里茶道设立初始,哥哥就专商此道,因此抚台大人认为哥哥
到颐福楼,伙计领着他们三人进雅间。
室内,南县盛家俱都面目凝重,如临大敌,仔细看他们眉眼之间表达情绪,也俱都坚定不移。
盛尧看在眼里,情绪藏在心里,脸上派平静,“父亲大人此番,当真是辜负儿子家中备桌心意啊。”
盛岩冷哼声:“你都要与对簿公堂,谁还敢吃你备酒?”
盛尧冷冷瞥他眼,“二弟识人不清,险遭牢狱之灾,为兄为你操碎心,却等不来你个答复,虽做出对簿公堂决定,二弟却不知为兄心中悲痛。”
敢登门都。”
“他们知道怕也不算坏事。”盛尧并不介意,“走,换身衣服,们去赴宴。”
可惜桌子大鱼大肉……
乔知舒换上那身鱼肚白锦衣华服,广袖飘逸中带着优雅。盛尧身赤黑,束腰束袖,英姿干练。
盛岩设宴于颐福楼,选是府城最大酒楼,前日他钱庄才出事,今日就大张旗鼓彰显富贵,就是要告诉盛尧,自己有依仗。
盛绍元见不得二儿子吃亏,也清楚盛尧嘴上功夫,着急骂道:“逆子,你有何冤屈要告到衙门上去?”
“不冤,替父亲大人冤啊,给父亲大人养老万两银,被二弟悉数拿去做生意,还险些被百姓告去衙门,为人长子,二为人兄长,为父亲大人能安享晚年,为二弟免牢狱之灾,必须将这份心忧告诉天下人——错不在你们,错在盛尧不该给这万两银,所以对簿公堂,讨回这万两银,不过分吧?”
盛雪:“你也是读书人,你难道不知告去衙门,二哥名声和仕途就毁吗?”
“那盛尧也只能忍下内心煎熬和痛苦,悬崖勒马。”盛尧才不管他们,兀自去座位上坐下。
盛绍元拍桌子,“胡言乱语!岩儿钱庄开得好好,昨日不过是被府城百姓所误会,挤兑风潮是所有钱庄都会遭遇小事,哪有你说这般严重?”
盛尧自然也明白其中含义,对方此举顺是他盛尧意,对方越猖狂,他越能顺势而为得益处。
茅尖跟着两位主子,担忧地问:“咱们要不要带上岗儿,方氏对他心有亏欠,她若开口为表少爷说话,能让表少爷少吃些亏。”
“不可,要就是让他们以为们没有防备。”
乔知舒解释盛尧得意思,“他们不知道们知道他们是要和们撇清关系,不带岗儿,正中他们心意,他们心越狠,做得越绝,们越有益。”
茅尖满脑子都是‘他们知道、们知道’,但见两个主子心有灵犀,默契十足,便不再提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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