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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盛尧独自坐在议事堂,垂眸望着桌面上是那张分家文书。
乔知舒端着晚饭过来,“长姐午后包肉粽,原是要备着端午节那日吃,听茅尖说们没用晚饭,便热几个,闻着可香,哥哥吃个吧。”
盛尧目光追随着乔知舒,但是没说话。
乔知舒在厅桌前坐下,催盛尧道:“快过来坐下。”
去之后,吴少爷笑他蠢,‘他那是舍不下手中生意,他若真心为你求到这里来,得益处,怎会让他掉脑袋?盛二少爷对你家大哥真是心善,可惜人家却不领情呢,非要断你财路。’
盛岩咬咬牙,点头和吴家堡合作。
“吴少爷要是江州银叶贸易权,又不是要他脑袋。分家,再不用受他所累,吴少爷也才能放心和咱们合作。”
盛雪松口气,又问:“那吴少爷到底和你是怎说?怎个合作法?”
“盛尧宁愿看死,也不愿意交出江州银叶,不吃软那就只能给他吃硬,吴少爷说,他贿赂抚台大人,拿到江州银叶贸易权,早晚被彻查,咱们只要帮吴少爷拿到贿赂证据即可。”
而子岩始终长于膝下,遂将子尧分出盛家。
今收下子尧万两白银,生养之情两清。”
盛岩欣喜不已,“你当真不要那万两白银?”
“心寒,不要。”盛尧淡淡地说道:“望父亲大人看在儿片孝心,能让你手下留情。”
盛岩愣住,差点以为盛尧知道自己计划,掩饰道:“你胡乱说些什?若不是你心对簿公堂,父亲怎会令你分家?”
盛尧这才起身走过去,桌上不仅有粽子,还有酒糟小汤圆。
“哥哥舍不得?”乔知舒看盛尧并不动筷,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盛尧摇摇头,“今日局面,昨日就有预料,只是仍有不解,为何们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乔知舒拿起勺子递给盛尧,“为什要去理解?你既然知道世上有蠢人,盛岩就是蠢人,又为何要去理解个蠢人想法?”
盛尧接过勺子,看着乔知舒,“多说
盛雪争强好胜,这次事情被盛岩摆平,她不服,但是能继续赚钱,她只能忍着,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盛尧死。
追着又问:“那真不会掉脑袋吗?乔儿说得对,损俱损,们也姓盛啊。”
“所以这不是已经把他从族谱分出去吗?吴少爷不会让他死,到时候准备点儿银两,争取把他流放去,不会出人命。”
方荷捂着小儿子耳朵,心口直跳,“好,回去再另说吧,隔墙有耳。”
盛绍元:“怕什?那不也是他自找吗?断亲兄弟财路,他也做得出来!”
盛尧偏过头,看眼盛绍元,后者助二儿子达成心愿,不敢与盛尧对视。
乔知舒看着盛尧脸平静,双唇紧抿,知道他心中难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盛岩按照盛尧说写下分家文书,家人按下手指印,和盛尧最后拜别盛绍元。
他们走后,颐福楼雅间内。
盛雪捂着心口,“二哥,乔儿说可是真?盛尧真会掉脑袋吗?”
盛岩回想起昨日,他出门,被王秀才拦住,说带他去见吴少爷,他本也被乔知舒说话吓住,不愿意去,但是被王秀才句‘你大哥骗你’给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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