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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盛尧被允许进屋,乔知舒已经汗津津地睡着,嘴唇发白,额头和鬓角还有汗湿头发缕缕地粘在脸上。
盛尧从下人手里拿过帕子,轻柔地给夫郎拭汗,帕子还是温热,让疼出冷汗乔知舒眉头舒展不少。
“恭喜大老爷,贺喜大老爷,是个小子,五斤整!”
盛莺去接过已经裹在襁褓里小侄儿,抱着去给盛尧看,“瞧瞧,多俊呐。”
盛尧看着他白生生小肚子被手指头按下去个浅浅弧度,哄着说:“宝,你轻点。”
乔知舒抽回腿坐起身来,“都说他动频繁就是要出来,他这个月直都不怎动呢。”
乔知舒心想,别是怀个小懒蛋吧?想到这儿,他趁着盛尧下床穿衣功夫,又戳戳肚皮,他这番操作,把肚子里小东西给闹醒,肚子里开始哪吒闹海……
等盛尧穿好衣裳,回头就看夫郎只手托着小肚子,脸色有些不对。
“哥哥……他好像要出来!”
乔知舒肚子里小家伙,除头几个月不消停以外,之后都乖不行,正是验证盛莺那句话,这孩子是来报恩。
唯让人操心,大概就是小家伙不长个儿。乔知舒揣着他从冬天最冷时候,到现在夏天最热时候,胃口直很好,可眼看就要生,肚子却还是很小,看着像别人怀胎六个月肚子。
用奶奶话说:那肚子小,像揣个碗似。
六月快要结束,乔知舒已经不怎出门,主要是开春他戴上‘江南第茶匠’大金帽,越来越多百姓慕名前往茶楼,只为看他,他不想挺着个小肚肚被围观,很难为情。
大清早,盛尧腰侧贴着个暖呼呼肚子。也不知道怎惯出来小毛病,晚上睡觉时候,不管多热,乔知舒都要和盛尧肉挨着肉,所以入夏之后,盛尧睡觉都不穿里衣。
盛尧看眼儿子,小家伙圆头圆脑,光长脑袋,身子又瘦又软,就是脾气好像不太好,张着嘴巴,露出光秃秃牙床,嗷嗷哭个不停。
“好,都去账房领赏。”盛尧努力保持镇定,回头看着夫郎浅浅起伏胸口,心中溢满对夫郎爱意。
屋子丫头和稳婆连连道谢,好听贺词句接句。
盛尧怔下,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吩咐下人去叫稳婆。
……
小家伙大概也是有脾气,大清早睡得好好,被爹爹戳醒,所以他硬生生让乔知舒疼上午。
乔知舒疼呼吸都没力气,只觉得屋子里和屋子外面都闹哄哄,尤其是夏天蝉,蝉声鸣鸣只往他耳朵里钻,吵他生气。因为太生气,卯劲儿把小家伙生出来。
“生,生生!”
盛尧慵懒地躺着,只手轻轻摸摸乔知舒小肚子。
“嗯!”睡梦中乔知舒突然抖下,眼睛都没睁开就哼哼上。
盛尧连忙坐起身,“哪只腿?”
看来乔知舒睡梦中腿抽筋已经不是第次,他现在哼,身边人就马上明白他哪儿不舒服。他只手捂着肚子,只手指指右腿,“这只……”
等盛尧给他按舒服,他也彻底醒。乔知舒就叉着两腿,只搭盛尧怀里,张嘴软软地打个哈欠,然后伸出根手指头戳戳肚子,轻声叨叨,“你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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