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瑭宝越大,夫夫俩对儿子解越不样,小瑭宝在爹爹跟前乖像个面团团,任揉任捏,完事还软乎乎地笑。在父亲面前就假哭假嚎,在父亲胸肌腹肌爬上爬下,长牙痒痒也在父亲肩膀上啃。
“吃饭时候你看着。”
小瑭宝被父亲捞起来,白乎乎肉团趴在父亲手臂上,垂着小胖脚让父亲搓洗,嘴里还在咿咿呀呀。
夫夫俩分工合作,乔知舒将大布巾在腿上展开,洗干干净净冒热气儿
乔知舒看好笑,伸手指头点点儿子挺着小肚皮,“知道舒服吧?”
小瑭宝张着嘴嘎嘎笑,更加兴奋地啪啪拍水,小水珠飞起来溅他爹爹脸。
盛尧起个大早去安排事务,回来陪夫郎过早,进屋就见知舒被儿子欺负衣衫尽湿,他撩起袖子就冲木盆里白团子去,那架势唬小瑭宝睁圆大眼睛,动作整个呆住。
盛尧大手干脆利落给小瑭宝擦身子,他十来岁时候就是这样伺候岗儿,他有经验。
摸过瑭宝小屁股手,浸水又去给儿子抹脸,手掌整个包住小瑭宝脸蛋,小瑭宝除睡觉不喜欢闭眼睛,所以举起小爪爪揪父亲手腕,嘴里凶凶地嚎叫,“嗷嗷嗷!”
喝花酒那日后,盛昌迷上花船上色艺双绝芸水姑娘,回到江州后,三天两头往花船上跑。
传出去,人家外道是江南皇商盛乔族人。可盛昌来盛家乔之后,就跟着王宿学航海去,大半年都在船上,所以江州只知道盛乔族里家主是盛尧,有个‘江南第茶匠’弟弟才十四,也不是逛花船吃花酒年纪。
所以这事儿,还真就闹笑话。有那想搭贸易船大商人就寻摸过来,边给芸水姑娘赎身,边又攀着关系想见盛尧面,等人点头就把姑娘送人府上去。
乔知舒近三年时间,都不怎听闻江州名人风流韵事,生养小瑭宝之后,他半时间花在儿子身上,半时间和哥哥甜蜜厮磨,实在是没时间和精力听闲话。
大清早,小瑭宝尿床把自己淹,乔知舒让下人打温水来,要给小瑭宝洗澡。
乔知舒坐在旁抱着大布巾直乐呵,“哥哥你轻点嘛。”
他以为小瑭宝叫唤是因为哥哥力气大,主要是盛尧生得高大,看着就不是轻柔人。
盛尧见夫郎在笑,抬抬眉尾道:“咱儿子精着呢,疼他早哭。”
乔知舒睁大眼睛,和小瑭宝模样嘴巴微微张开表示惊讶,“咱儿子可傻,你哪儿瞧他精?”
都岁半还不会叫爹爹,他傻儿子啊!
小瑭宝被爹爹扒光溜溜,赤着两条白萝卜小肉腿呆愣愣被放木盆里,小瑭宝脚丫探到水温时候就不乐意,嗯声嗯气扯着乔知舒衣襟要站起来。
乔知舒就伸出手包着他嫩乎小屁股,另只手捧水往他身上淋,怀里抱着坨软肉肉,乔知舒说话也轻柔,“擦擦就好。”
“嗯!嗯!”小瑭宝又是揪又是拽,又是踢腿又是踮脚地努力好会儿,见爹爹真不打算抱自己,便乖乖地屁股坐水盆里。
“真乖。”乔知舒捧水从儿子圆鼓鼓肚皮上浇下。
温热水流从小胸脯直往下滑落,小瑭宝舒服地打个哆嗦,然后就扬起藕节小臂用肉爪爪拍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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