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乐团还缺小号手吗？要不
也来应聘看看？”周言淮半开玩笑道。
“不缺。而且你又不差钱，何必来折磨自己？”她笑
笑，拿起丢在桌上
钥匙，“走吧？”
“也是。”周言淮瞳眸微微暗下，便又恢复散漫常色，“走吧。”
等吃完午饭回到公寓
贺乐涵在卫生间里找到
个拖把，虽然有点脏，涮涮也能凑合用。
周言淮踩在桌边拖来椅子上，帮她挂起垂落窗帘。
番收拾下来，屋里变得干净亮堂许多。
“走，请你去吃个饭。”贺乐涵拍拍手上灰。
“不用，差不多该去帮人录吉他。”周言淮低头看眼表。
“你放心吧，每任都是好聚好散。”他顿顿，“不过既然你有这个顾虑，那以后就不谈吧。”
“……也不是不让你谈，就是想让你专点，别瞎搞。”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他眼。
“知道知道。”他懒散地勾下唇角，那痞帅模样确实有点勾人心魂。
只是在她视线移开后，他唇边笑就散去。
取而代之是沉下嘴角，和难掩失落垂眸-
句，“你是有多闲，不用陪你小女朋友？
“分。”周言淮轻描淡写地扯扯嘴角，“而且现在乐队也没演出，确实闲。”
“啊？你怎
又分？”贺乐涵有些无语地瞥他眼。
她记得他这个女朋友好像才刚交往个来月。
“新鲜劲过，就分，这不挺合情合理吗？”周言淮嗤笑下，浓深眉眼间透出几分玩世不恭。
“啊，那明天吧。”
“跟这客气干什。”周言淮轻笑下，大掌随意揉揉她清爽短发，“那先走，再有需要帮忙地方打电话。”
“嗯，也没什，就差个架子鼓没装。”贺乐涵顿下，“那跟你起出门吧，去食堂看看吃点啥。”
“呦，你们这还有食堂？”周言淮轻挑下眉梢。
“嗯，包吃包住，超省钱，不然干嘛选择来这里上班，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古典乐不是特别感冒。”
在五楼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房，就是贺乐涵分到公寓。
她从兜里摸出钥匙，费半天劲才转开陈旧门锁，推门进屋。
房间面积不大，但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巧露天阳台，方便晾晒衣服。
家具看上去都有些陈旧，底色暗沉窗帘掉半幅，地板踩上去也有层浮灰，好像很久都没人来住过。
于是在放下行李后，两人就先搞起房间卫生。
贺乐涵不禁摇摇头：“啧，你这是什渣男言论？好想让那些爱慕你小姑娘们听听。”
“她们都知道啊！每次谈恋爱前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但架不住魅力太大，她们非要来试试。”周言淮副无可奈何模样摊摊手。
“……”贺乐涵无言地盯他片刻，才眼尾弯半开玩笑道，“幸好当年没接受你表白，你这变心速度比火箭都快。”
“是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他也调侃式地回句。
“但劝你还是收敛点，欠太多感情债也不好，万你哪个前女友来闹，影响到乐队发展就不好。”她敛敛笑，表情严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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