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开始
？
点寒暄和说明都没得？这可是他第天来指挥啊！
贺乐涵在心中默默吐着槽，抓紧时间翻开谱子，拿起自己
鼓槌。
然而她还没等到定音鼓进场，演奏就被叫停。
“大提琴节拍不对，看
手势再慢点。”祝辰宵蹙蹙眉，“从开头重来。”
只见祝辰宵手拿着指挥棒和厚厚沓总谱，不紧不慢地走上指挥台。
他只穿件简单灰色衬衣和暗条纹西装裤，但考究面料和利落版型完美勾勒出他优越肌肉线条和挺拔身材。
他放下总谱，稍作整理后，便抬起那双漂亮却淡漠眼睛，扫圈面前乐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乐涵总觉得他眼神在她身上多停留那
几秒钟，吓得她以为自己哪里有出岔子，连忙低头看看身前定音鼓。
在确定切都没问题后，她才又抬起头看向他。
们新首席指挥挺熟啊？看你昨天排练前直在和他讲话，结束就追着他走。”程晟有些好奇道。
“啊？没有没有。”贺乐涵连忙摆摆手，“只是恰好住他隔壁，昨天也只是问他拿谱子。”
“这样啊……”程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以为你会对他多点解，因为他看上去真好难搞啊，现在大家都特别担心周五考核事情。”
“对他点都不解，甚至连要换首席指挥事都不知道……”贺乐涵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忍不住补充说，“但他应该是挺难搞。”
毕竟他连她混在合奏里只偏二度音都听出来。
在反复三遍后，大提琴总算是过，却又卡在圆号上。
祝辰宵不禁眉头又蹙紧点：“你们到底有没有在看手势？圆号进早，而且就这声，还能有人吹呲，重来。”
就这样，乐章开头没几拍引子，足足花十来分钟才终于过，来到小提琴和定音鼓进场。
尽管贺乐涵觉得自己刚才那下敲得还挺完美，却依然看到祝辰宵沉着脸，打出暂停手势：“小提琴和定音鼓，力度都不够，这个进场音需要再重点，
“音都调好吗？”祝辰宵淡淡开口道。
“调好。”坐在他侧首席小提琴周铭略显紧张地点点头。
祝辰宵：“弦乐给拉个A。”
弦乐声部人面面相觑下，就起弓拉响A标准音。
“可以。”祝辰宵微微抬下手，止住弦乐声音，“那们开始吧。”
“哎，感觉们好日子到头。之前排练时候至少要下载个几集动画片摸鱼看，今天想到他要来带指挥，手机都不敢再拿出来。”程晟长叹口气。
“但不是昨天说周五前都不排练吗？为什又突然通知今天排？”贺乐涵借机问道。
“哦，你昨天走得早不知道，好多人都觉得这个考核来得太突然，而且又是大家都不解新指挥来当考官，也没个明确合格标准，就都嚷嚷说要个参考。张洋迫于压力就答应下来去为大家求情反映下，然后不就多加今天这场……”
程晟还没解释完，周围乐器声突然安静下来，他不由地也跟着噤声，慌忙站回到自己位置上。
贺乐涵微微怔，转头看向舞台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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