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贺乐涵坐到书桌前开始想新歌旋律时,脑子时不时就会跳出祝辰宵也许看到她内衣这件事,搅得她点写歌思路都没有。
于是她干脆地拿起手机,试探性地给祝辰宵发条微信:【那个指挥,您早上是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吗?】
但足足过快二十分钟,她才收到他回复:【嗯】
完,那他十有八九是看到。
贺乐涵脸痛苦地向后仰仰头,又输入道:【不好意思,今天卧
然而在收拾到枕边那件带着蕾丝花边,设计薄透粉嫩内衣时,贺乐涵手僵,心态瞬间又崩。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特不会看到吧!!
这也太羞耻吧!!!
而且她平时压根不会穿这种纯欲少女风内衣,这件还是她好闺蜜许佳意在过生日时送给她,说什夏天穿特别清凉透气,定要让她感受下。
虽说她当年练鼓时候也常常废寝忘食,但通常过考试或是熟练掌握之后,她就会去放松娱乐段时间。
但他看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过放松时刻。
这想,她内心对他不满和抱怨不由地减少几分,甚至还生出点点敬佩之情。
毕竟这种自律练习法,般人很难做到吧。
贺乐涵站在阳台门口听会儿,便决定回屋写歌去。
,贺乐涵整个周六,都跟祝辰宵耗在琴房。
直到晚饭点,他才收小提琴,淡淡说句:“今天就到这里,不希望周排练时再听到你犯任何同样错误。”
“放心吧指挥,您话肯定谨记在心!”贺乐涵讪笑下,有些疲惫地放下鼓槌,甩甩发酸手腕。
她真是服这个男人,他对细节追求和把控简直到变态地步。
有些地方她真觉得没必要那在乎,毕竟般观众也听不出来那点微妙区别。
但她实在觉得这种风格内衣穿在身上别别扭扭,所以也就穿过那次,就丢在衣柜里。
谁知道今天早晨是怎被她翻找衣服时给带出来。
贺乐涵心情复杂地捡起那件内衣,逃避般地把它塞到衣柜最里面。
好,这事就此结束。
不要再纠结。
但当她走进卧室,看到自己因为早晨出门太急而没来得及收拾床铺时,她猛然意识到个问题。
啊,祝辰宵拿手机时候该不会看到她卧室里这般狼藉光景吧……
虽说她不在乎他对她看法,但这实在是乱到有点丢人。
特别是她早晨衣服找得急,好多从衣柜里拖出来发现不合适就随手丢在床上,结果让这床看起来像个地摊铺样。
贺乐涵脸郁闷地在原地立会儿,最后看开般地自言自语句“算,也没啥”就弯腰收拾起床上衣服。
她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在故意拿这些吹毛求疵点折磨她。
但当贺乐涵吃完晚饭回到家,又听见隔壁响起《四季-冬》小提琴声时,她瞬间打消这个想法。
他应该只是单纯高要求罢。
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要求也没有丝毫放松,甚至还要更高些。
而且仔细回想下这半个月来排练,他没有次午休是真在休息,还不都是在那里回顾谱子做标记,甚至好几次专注到忘记吃她买回来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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