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形成肌肉记忆
贺乐涵全程几乎没再看乐谱，眼神
直追随着祝辰宵手上不断给出指示指挥棒。
虽然她在敲响定音鼓时候，不太能真切听
贺乐涵默想道-
又等待
大约十来分钟，后台工作人员来敲敲休息室门，通知他们可以准备上台。
于是大家纷纷拿着乐器和谱子站起身，三三两两地往舞台后方走去。
虽说贺乐涵之前也没少在舞台上演出，但她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再登过音乐厅这样明亮而又安静舞台，所以刚登上去时候，她内心竟也生出几分紧张情绪。
但这份紧张在看到祝辰宵淡定自若地走上最前方舞台后，就消减不少。
好特
心累啊！
这祝辰宵能不能在唐语梦面前做个人啊！
他难道看不出她喜欢他吗？！
还有唐语梦也是，条件那好喜欢谁不行，非要想不开追在祝辰宵这剧毒男人身后，不会高血压吗？
哎，真不知道她看上他哪点。
难看好几分。
见状贺乐涵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同时扯扯自己礼服裙摆打圆场道：“不样不样，您仔细看这面料质地、这设计款式，跟她身上根本没法比好嘛！”
祝辰宵缓缓打量下眼前女孩。
她清爽短发比刚来时长长不少，柔顺地垂落在颈间。黑色礼服裙包裹着她姣好身材，衬得她裸露在外肌肤雪白。而简约而庄重礼服设计也给她平添几分平时没有优雅，莫名形成种难以言喻特别气质。
他眼底微微波动下，刚开口说句“
还是觉得差……”，就被贺乐涵充满警告眼神狠狠瞪眼。
毕竟他那张冷冰冰俊脸和平时相差无几，眸光淡得像是来指挥排练。
他走到首席小提琴唐语梦面前，跟她虚空轻握下，就稳步走上指挥台。
在他微微抬起手势示意下，首席双簧管吹响个标准音，紧接着其他声部也跟着做起演出前最后校准。
在调音结束后，祝辰宵修长而又骨节分明手拿起指挥棒，没有任何多余话语或动作，个干脆利落下挥带响干净有力弦乐开场。
几个小节后，气势磅礴定音鼓和庄严悠长管乐随着他指挥精准加入，正式拉开这首激情澎湃又充满碰撞交响曲。
贺乐涵叹口气，抬头瞥眼在不远处轻轻擦拭指挥棒祝辰宵。
他今天换上非常正式黑色燕尾服，修身利落裁剪勾勒出他完美比例腰身。
烫得板正白衬衫领扣直系到最上面第颗，遮住他半个锋利喉结。领口下方端正系着黑色领结又为他增添几分矜贵与禁欲感。
他微微低着头，垂下长睫如同鸦羽般浓密，轮廓分明侧脸也在头顶灯光映衬下显得愈加深邃立体。
嗯，大概是看上他脸吧。
虽说他从来不看别人神色行事，但此刻竟不自觉地顺着她意思改口：“确实有点差别。”
“那是不是裙子好看！”唐语梦脸色稍稍缓和点，依旧不死心追问句。
“当然是你裙子好看啦，指挥您说是不是！”贺乐涵拼命朝他眨眨眼。
“嗯。”祝辰宵勉强点下头。
贺乐涵这才松口气，坐回到旁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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