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深深地看
她
眼。
“当然。”贺乐涵轻轻咽下喉咙，努力没有躲开他难以捉摸
凝视。
片刻后，祝辰宵敛眼神重新看向手中演出人员名单：“既然你这说，那就还他来当吧。”
闻言贺乐涵心中喜，脸开心道：“嗯，谢谢指挥理解！那
就先不打扰您工作。”
她说着就想转身离开，却又听他淡淡开口道：“不过……”
而且新年音乐会不再是和其他乐团拼盘，这意味乐团要独立撑下长达2个半小时演出，至少完成十来首曲目。
所以乐团不仅增加平时排练时间，还重新招几十个新乐手作为替补和扩充，将乐团规模从小型交响乐团扩张到中型交响乐团。
鉴于这新招乐手里又来个定音鼓，贺乐涵开始琢磨着把自己首席位置给让出去。
毕竟作为打击声部首席，她不仅要完成自己排练部分，还得负责声部内分谱、演出协调以及技巧编排。
之前12月就首曲目出还好，现在突然压过来十来首曲目，她真已经忙到没什时间去顾及自己乐队事情。
样神情淡漠，气质清冷。
好似没有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过-
随着周五晚上演出大获成功和祝辰宵在网上走红，乐团接到演奏会邀约和企划瞬间激增好几倍。
祝辰宵自己也接到好几家媒体采访邀请，甚至还有些娱乐综艺节目找到他，想让他去做嘉宾露个面或是弹个钢琴。
但他只挑两场演奏会排进乐团1月演出日程中，并推掉全部采访和节目邀请。
贺乐涵不由地神经紧，缓缓回过头：“不过什？”
“你不是首席，这打击声部演出人员表也就不由你定。”祝辰宵微微顿下，修长手指在名单上指下，“
所以在那定音鼓手加入后没两天，贺乐涵就趁着祝辰宵找她核对打击声部演出人员表功夫提出自己不想再当首席想法。
“不想当首席？”祝辰宵冷厉眉头蹙蹙，视线从手中表格移到她脸上。
“嗯，觉得不是特别能胜任这个职位，还是想把更多时间花在提高自己定音鼓演奏水平上……”贺乐涵讪讪笑下。
祝辰宵漆黑瞳孔微微眯下：“看你是想把时间花在自己乐队上吧。”
被戳中内心真实想法贺乐涵微微怔下，才连忙摆摆手掩饰道：“怎可能……指挥您别瞎说，是真在为咱们乐团考虑。您看那个新来定音鼓，他年纪比大，资历比深，演出经验也比丰富得多，让他当首席肯定能让打击声部演奏变得更好，也能减轻您指挥负担。”
毕竟乐团当前水平还没有办法排练周就能登台演出，所以为保证演出质量，还是只能走少而精道路。
至于采访和综艺节目？他既没兴趣也不愿意在音乐厅以外地方抛头露面，这在看他看来纯属是浪费时间。
于是很快，他就被媒体贴上低调神秘标签，反倒引得大家更加好奇，想去乐团演奏会上探个究竟。
所以乐团安排在1月初那场新年音乐会，门票开售就被抢而光。
虽然出名对乐团来说是件好事情，但相应大家压力也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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