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乐涵又愣下,才不太确定地回他说,“就晾被子啊……”
“挑这差天气晾被子?而且还特地起来这早晾?”他越说语气越冷,眸光也沉下来。
“……”贺乐涵张张嘴,突然明白祝辰宵话里意思。
他应该是觉得她在嫌弃他昨天躺她床,所以大清早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晾晒。
虽说她确实是因为他缘故才在晾被子,但绝不是因为嫌弃他脏之类啊!!!
毕竟他就是让她昨天晚都没怎睡着觉罪魁祸首。
贺乐涵不禁把头埋低几分,假装没看见他般转过身。
然而她手才刚推开玻璃门,就听见他有几丝不悦嗓音低沉道:“贺乐涵。”
啧,他怎还主动跟她打招呼。
贺乐涵脚步顿,眉头不自觉地蹙蹙,才努力摆出副惊喜表情看向他:“啊,指挥!没想到您也起得这早!”
贺乐涵从来没有想过,有天她会因为个男人身上残留下味道而失眠。
所以第二天早晨,她带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时,干第件事就是抱着被子和枕头走去阳台。
推开阳台门她才发现,昨天夜里竟然下场超大雪,现在天还有点阴沉沉。
虽然天气不好,但她这个被子还是得晾,至少吹吹风也能散散味道。
但因为阳台顶上晾衣绳太高不太好挂,贺乐涵不得不提桶水拿块抹布,将落满雪和灰尘阳台栏杆整个擦边,才终于有地方将被子搭上去。
这要让他误会,她岂不是又将他得罪遍。
于是她立马摆出副可怜兮兮表情跟他解释道:“指挥您千万别误会,没有嫌弃您睡过意思!其实是因为您身上味道太好闻,令人沉醉其中,无法入睡,所以才来晒被子……”
没料到她这种回答祝辰宵稍稍怔怔,才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下:“是?”
“当然是!您身上味道像那个,初雪过后森林,特别清新好闻!”贺乐涵朝他眨眨眼,清亮瞳孔里也闪动着真诚光,生怕他不信她似。
“哦。”祝辰宵面无表情
“嗯,拜你所赐。”祝辰宵轻嗤声。
“怎?”贺乐涵微微怔下。
“你大清早就能制造出这多动静来,想不起都难。”祝辰宵缓缓道。
“真不好意思,以为阳台上声音不太会传到隔壁卧室……”贺乐涵讪笑下,心想这男人真是狗耳朵啊,连这点声音都听得到。
“劝你以后做事情不要这样想当然。”他顿顿,眸光在她旁晾着被子和枕头上扫下,“还有,你这是什意思?”
之后她又回屋拖把椅子到阳台,弯腰将枕头放上去。
正当她准备回屋时候,忽然听见隔壁阳台门吱嘎声打开,接着祝辰宵板着张冷脸出现在隔壁阳台上。
他穿套棉质灰色睡衣,衣领扣子难得没有系到最顶上,松松散散地敞开几颗,隐约能看到他线条分明锁骨和结实胸肌。
他微眯着桃花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醒来缘故,此刻没有透出任何冰冷锋芒,反而带些慵懒和散漫,显得格外蛊惑和勾人。
但贺乐涵此刻可没心情欣赏他美貌,甚至看他还觉得有些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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