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换吧……”贺乐涵偏头瞅
瞅他。
“确实有点困难，主要不只
们
个乐团会去。”祝辰宵眉头蹙蹙，“所以在考虑实在不行，就让张洋带乐团去，他现在
指挥水平也比之前进步不少。”
“但这
好机会，你不去也太可惜。”贺乐涵顿下，安慰他说，“今年新人乐队竞争还挺激烈，们也不定能选上，所以就算你不来也不会错过什。”
“那如果选上呢？”他斜眸睨她眼，“那就无法见证。”
“
“至于，因为他有阵脾气特别差，比你在时候还要差个好几十倍，就敲错个小小节拍，结果被他拎出来冷嘲热讽足足十分钟……”程晟副心有余悸模样摇摇头，似乎不想再回忆那可怕过往。
“不过自从他北城出差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北城交响乐团有什魔力在。”他又补充句。
“谁知道呢。”贺乐涵轻轻笑下，心底其实已经有答案。
“哦对，们还接到维也纳那边演出交流邀请，估计下个月初就能公费去欧洲玩！”程晟兴奋地说道。
“是吗？”贺乐涵微微怔，她完全没有听祝辰宵提起过这事。
时间完全不致，演出地点也不样，贺乐涵又忙起乐队新专辑录制，有时就直接睡在录音棚，所以两人周能打上两次照面就算不错。
但祝辰宵依旧保持着每天给她发微信习惯，在乐团不忙时也会飞去她乐队巡演城市看她演出。
而且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偷偷摸摸地躲在最后排，现在无论前排有多拥挤，他都会努力站到离她最近位置上。
当然他唯不变是，甭管周遭气氛有多热烈，身边人跳得有多疯狂，他都杵得像棵挺拔松树，完全不会跟着pogo，只静静注视着舞台上她。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在底下观众里显得太过格格不入，她总能眼就看到他。
“反正八九不离十吧，具体时间还没敲定下来，但已经准备去办签证。”
“这样啊……”贺乐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下个月初他们乐队刚好要参加年度新人乐队评选典礼，她前两天告诉祝辰宵时候，他还表示说会出席，但这时间不是刚好和他去维也纳交流撞上吗？
在告别乐团和祝辰宵起回家路上，她忍不住和他提起这个事。
“哦，正在和维也纳那边交涉，想看看能不能把时间换到下个月底，所以还没有跟你说。”祝辰宵双手扶着方向盘，淡淡道。
在巡演告段落时候，贺乐涵也抽空回几次交响乐团，表面是打着和程晟他们叙旧旗号，实则也是想再看看他指挥。
她发现在她辞职后这半年里，他指挥水平像是突破某个瓶颈，竟又达到个新高度。
而且据程晟说，他虽然对乐团要求还是很苛刻，但是说话方式柔和许多，不似之前那般刺耳，有时甚至还会跟大家起去食堂吃吃饭，听听大家对乐章理解和想法。
“你不知道，他第次来食堂坐到们中间时候，大家吓得简直大气都不敢喘下。”程晟表情有点夸张地形容道。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吧。”贺乐涵弯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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