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听见宋时寒轻轻‘啧’声,说句:“娇气。”却还是将刚点燃不久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宋时寒蹙着眉,他将左陶手上水杯接过放
“没事吧?”宋时寒微微蹙眉,将夹着烟手稍稍移远些。
左陶装作咳得说不出话样子,心中却因为自己机智而无暗爽,本着演戏演到位原则,他先是灌口水,等觉得差不多,他刚想开始缓慢收戏,声咳嗽没收住,含在嘴里温水在嗓子打滑。
种格外不好预感由心而生。
“咳咳咳咳——”
左陶这下是真被水呛个半死,整个训练室都被他撕心裂肺咳声所充斥,连手上水杯都拿不太稳,偏偏杯里水还装很满,每咳下就往外边抖水,边咳边抖,边抖边咳。
和宋时寒并没有半分关系?
真是艹啊……
悬着心重重落下,左陶往椅背后面靠,觉得自己这下午活像是个成精蠢蛋。
他咬咬牙,有些不能忍,当即脱口就道:“真是醉,那这服务器也太他……”话说半,敏锐地察觉到宋时寒投来目光——
刹那间,紧追在嘴后面脑子终于赶上,他连忙止住话音,将余下‘妈垃圾’咽回到肚子里。
宋时寒刚刚说话时候离他很近,左陶觉得自己耳朵有点麻,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改ID吗?”
“不然是吗?”
眼神中闪过丝无奈,宋时寒倚着桌沿去看左陶,从口袋拿出烟盒,敲出根后,见左陶直勾勾地看过来:“你要?”
说实话,左陶很想要,但他不能。
“不要。”说话时候,左陶下意识摸下自己口袋,确定拉锁有拉上,才放心继续扯淡:“不会抽烟。”
结果就抖宋时寒腿。
宋时寒:“……”
如果灵魂可以显现出来话,那左陶觉得自己灵魂此刻定正在疯狂尖叫。
“对……对不起!”
所谓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左陶完全止不住自己咳嗽,也不知道是急还是咳,眼圈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开始分泌出生理性泪花。
“太什?”宋时寒问他。
天晓得左陶是怎反应过来,他觉得自己这前十八年以来,从未有过任何次反应如此机敏过。
“咳咳——”几乎是瞬间,他捂着嘴唇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说服务器太……太脆弱些,咳咳……”他弱弱地看向宋时寒两指间夹着香烟,咳上气不接下气:“抱歉队长……”
想想,又补两个字:“队长哥哥,刚刚……咳咳,有点被烟呛到。”
为表演真实性,他边说边去摸自己水杯。
宋时寒‘嗯’声,瞥左陶眼后,才似笑非笑地开口:“不会好。会抽烟也不是什好事。”
他微微低头用火机将烟点燃:“先把ID改,然后把身份证送去姜哥那里,会系统维护好之后,就要注册报名。”
左陶正在思索着自己ID,鼻尖有淡淡烟草味浮动:“什?”听到这里,他下意识抬头:“系统维护?”
或许是含着烟缘故,宋时寒声线比平时要沉闷些:“嗯。说是系统受到攻击,所以直没办法报名比赛。”
原来姜明下午说出点状况,指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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