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问他：“左陶，你是小朋友吗？”
“
是。”
左陶觉得自己此刻像极
网上所说
奶茶狗，又奶又茶弟弟。
但弟弟就弟弟吧。
左陶小声地补充：“还差
点，才满十八岁。”
“听说你下午情绪不太好。”宋时寒道：“GGF教练电话都直接打到姜哥那边，说是Star被你杀自闭。”
“才没有！”
左陶抓下被宋时寒敲打那撮头发：“是他先说。”
宋时寒：“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开局时候，他说要在游戏里面杀爆，那总不能真被他杀吧，多丢人啊，而且……”说到这里，左陶抬头飞快地看宋时寒眼，又很快低头：“他还说……”
名生出点心虚，他动动嘴唇：“可能……是有点吧。”
宋时寒有些失语：“……”
偌大训练室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上格外安静。窗外世界不知何时下起小雨，窸窸窣窣，全是雨水落在草木上声音。
“队长，你没有生气吧？”左陶开始努力地补救，他低垂着眼睛，尽可能让自己声音放轻，为自己辩解：“不是说，就是在网上看见这些，真！”
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宋时寒低头去看左陶，少年似乎是认识到自己错误，微微缩着脑袋，满脸真诚歉意，看起来又怂又乖。加上那双清亮眼睛还泛着红，使他又莫名多点委屈气质。
宋时寒：“还说什
？”
左陶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控诉意思：“他还说，你家AD不要你。”
宋时寒先是愣，随后又觉得好笑：“就为这事？”
“嗯。”
活十几年，这还是左陶第次私下告状，羞赧情绪几乎充斥着身上每个细胞，脸上温度也开始逐渐升温。
就好像在说——你要是敢凶，就立马哭给你看。
有些拿这粉毛小孩没办法，宋时寒抬手捏捏睛明穴，最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假。”话落，惩罚似得又用手指敲下左陶头发。
“所以今天下午，你就在想这些事情？”
记起姜明在办公室时说话，宋时寒问他。
“啊？”左陶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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