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处理此次事件民警行人走进大厅坐下。
“还没成年吗?”
民警接过左陶递来身份证看眼,见左陶满脸沮丧样子,安慰句:“不用担心,情况们已经解到,别怕。”说完,又看先站在左陶身侧宋时寒,问句:“这是你家里人吗?”
闻言,左陶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宋时寒。
他还不知道宋时寒是什意思,也不敢再主动套近乎。
“左陶。”
宋时寒忽然出声打断他。
左陶不解地抬头。
“没有怪你意思。”在红灯亮起路口缓缓刹车,宋时寒侧目去看左陶,他微蹙着眉:“基地安保全天都在,你只要喊声,大家就会赶来。”
说着,宋时寒又重复句:“当然,没有说你这次动手有什不好。”
想起什,宋时寒挑眉:“怕痒?”
左陶没领会出宋时寒言外之意,他抓下头发:“嗯,很怕痒,而且……”
“队长……”左陶很认真地和宋时寒承认自己错误:“知道打人说脏话都是不好行为,但刚刚真是没忍住,平时不这样!”
他边说,边壮着胆子看宋时寒眼。
左陶自认为在野火这段时间里,自己直都有保持很好,若有所指地暗示句:“队长,你也是知道对吧?”
燃,只是咬在唇间。
然后状作无意地说句:“以前还不知道你下起手来还挺狠,之前练过?”
左陶:“……”
来,终究还是来。
“就练点跆拳道,其实也不是很厉害。”左陶低着脸不敢去看宋时寒,结结巴巴地找理由:“刚刚,就……嗯,就是小时候在小学总是被欺负,对……被欺负。”
犹豫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宋时寒先“嗯”声。
“麻烦您,是他哥哥。”
“只是你想过没有,万这人身上拿刀或是其他凶器呢?”
左陶呆下。
宋时寒又将没点燃烟放回去,说:“乖小孩是知道怎保护自己。”
街道派出所就在附近,十来分钟后,宋时寒将车停好。
从车上下来后,另辆警车也刚刚赶到。
宋时寒淡淡地问句:“知道什?”
“就……其实挺乖。”
这种话由自己说出来实在是说不出羞耻,最后尾音落下时候,左陶脸又迅速烧红起来。
宋时寒并没有接这话,车内气氛又重新回归死寂。
脸上热意随之又渐渐消退,左陶好几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抿下嘴唇:“队长,对不起,不该……”
忽然找到方向,左陶从自己过去中挑拣出些不怎光彩记忆,对宋时寒说:“然后小姨看不惯,他嫌太怂,就把送去学跆拳道,本意就是为在遇到危险时候,能够保护好自己。”
“这样?”
宋时寒勾着唇,脑海中闪过左陶方才动手时满脸嚣张模样,没由来地觉得有趣:“什段位?”
左陶:“……黑带五段。”
不敢继续这个尴尬话题,左陶又紧跟在话音后面转移话题:“说都是实话。然后还很怕痒……他刚刚摸腰,就没忍住,条件反射本能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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