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时候,宋时寒转过身,垂眸去看左陶:“现在还想再问你次。除游戏之外,你还有没有什其他原因。”
左陶觉得宋时寒在撩人这点上真很有手,他脸上神情明明再平静不过,但说出来每句话、每个字都在疯
“队长,到时候那份分成,也并给你吧。”
“还有,……”
“左陶。”
忽,宋时寒出声打断左陶话音。
其实大多时候,宋时寒都是喊他Pink,很少会这连名带姓叫他。
似乎是被左陶反应逗到,宋时寒眼底浮现出点笑意,问他:“就算是什?”
晃下脑袋,左陶不敢再去看宋时寒眼神,也不敢顺着刚刚心中冒出念头,继续往下想。
这太荒谬。
轻咳声后,连忙岔开话题。
“脑袋硬,就算是被砸应该也不会有事。”
心中疑惑,还有犹豫话,在这会终于按捺不住。
左陶情绪有些低落起来:“队长,其实你当时不应该帮挡。”
宋时寒没接这话,而是问句:“你想被砸脑袋吗?”
左陶:“反正也不是真石头,砸脑袋上话,应该不会有什大事。”
“嗯。”宋时寒用最平静语气,说:“可是不想看到你被砸脑袋。”
味,混着舌尖冒着气泡汽水,弥漫出种淡淡清甜。
像是并没有注意到左陶略有些不自然眼神,宋时寒随手将上衣丢在旁边凳子上,然后背对着左陶坐下。
那点不适时宜旖旎心思,在望见宋时寒满肩青紫时,瞬间消散。
再怎样也是个重物,砸在身上怎可能会没事。
定很疼。
左陶怔下,又往手上倒几滴药酒:“怎?”
宋时寒掀起眼皮,从身前立着穿衣镜中迎视上左陶眼睛,在过分安静室内,他沉默好会,才低着声音问说:
“本来想等你打完比赛后再问你。”
左陶:“什?”
“之前问过你,你想留下,到底是因为游戏,还是因为其他。”
“这事情还是要怪桃言,都怪他们没有处理好道路,不然你也不用去医院。”
宋时寒:“嗯。”
努力想要岔开想法,只是因着宋时寒这声“嗯”又调转回来,然后拼命往外钻。
“听姜哥说,桃言答应在之后分成上,多给们百分之十。”
语速不知不觉地加快,为克制自己想法,左陶努力地找着话题。
左陶手上动作很轻,用掌心认真地揉着宋时寒肩膀,下意识地说:“脑袋比较硬,就算是……”
话还没说完,反应过来宋时寒刚刚说些什时候,左陶愣下后,心跳速度逐渐开始加快。
可能是他想多,也可能是他错觉。左陶总觉得宋时寒刚刚那句话中带着点其他意思,不能算是轻佻,但却是撩拨。
他超过队友之间谈话时该有界限,也不像是哥哥对弟弟关心。
左陶茫然地动下嘴唇,心间微动。
“……”
左陶自责地咬下嘴唇,倒点药酒在手心,然后试探着贴上宋时寒皮肤。
“疼吗?”左陶揪着眉头,问他。
宋时寒语气不变,甚至还有心思开个玩笑:“你碰到吗?”
左陶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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